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被陈婉背叛他,和别的野男人有了苟且这念头给占据了。
陈珏掏出自己青筋毕露马眼渗液忍耐到了极点的暗红大屌,抽出水津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一手的湿润抹到陈婉的两只大奶上。
他力气没有收敛,几乎是扇打上去的。
娇嫩的乳头被打得顿时挺立起来,沾着湿亮的水,俏生生地像颗浅红的樱桃,十分诱人。
这份诱人使得陈珏斯文的脸开始涨红,呼吸变重,他像是着了迷般,一巴掌一巴掌地往那对奶子上扇打,把嫩白打成一片粉红。
潜藏在男人心底深处的兽性因子,长年要伪装斯文有礼压抑下的粗暴,全部被激发。
陈婉觉得今夜份外地怪,一开始有些凉,像是夜里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穿厚实一样,后来身体开始渐渐发热。
羞人的痒意从已经熟知情欲的深处开始泛滥,迷蒙间她感觉自己出了水,濡湿一片,有东西探入了她的阴穴中,摩擦产生的快意开始浮显。
可是明显不够,她习惯了被柳家兄弟的粗长贯穿的肉穴,仿佛吃惯了珍馐百味的嘴,挑食。
不够粗也不够长还不够热烫,睡梦中陈婉夹紧了腿,不满地低喃。
乳房肿胀,羞处空虚,她觉得这是个梦,希望能快一点进展,一会儿就能有粗长的物事,狠狠地入她,揉她的奶子,吸得乳儿肿胀,入得小穴满满……可是还没吃上好吃的,奶子上忽然有些疼,解了痒,却像是被人在打她。
一边打得她奶子好疼,另一边好像还有男人的大手在狠狠地捏着,熟悉中的那种狼似的像是要把丰满的乳儿捏爆的狠劲。
男人?陈婉虽然眼末睁开,但理智慢慢浮现,她想起了现在她可是回了家的,哪来的男人会碰她的身子?这样一想,她忽然就惊呼一声,睁了眼。
这一眼后,陈婉又立刻紧闭双眼,用力合拢,心中狂澜兴起,脑里一片空白,她肯定是迷了眼,看错了,不可能的!“怎么了,婉婉?不敢睁开眼了,看到不是你那勾搭的姘头、野男人,是自家亲大哥,很失望吗?”陈珏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不是他平日刻意装出的温润声线,带了丝阴郁和不满,鸷狠地响起。
热意涌现,哪怕闭上眼不愿面对这个事实,陈婉也知道了,这的的确确不是梦,就是现实。
她光着身子,被亲生大哥给猥亵着。
乳房上的捏感还在,只是她醒来后,陈珏停下了扇打的动作,而狠狠地五指收拢抓捏也改为重重地捏着揉搓。
不时还用拇指指腹,拨弄那硬起来后就没软下去过的奶头。
不仅如此,像是要让陈婉加速认清事实,不再存有幻想般,陈珏另一手又贴上了她紧闭夹着的腿心。
两人的力气并不对等,他轻而易举地就从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