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啊...来啊。”
盛坤眉目严肃,冷峻到冷酷:“淫荡的小母狗,是个男人都能操你?”
瑾瑜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我喜欢你呀。”
天真的放荡,不过如此了。
盛坤跪到她的肩头,弹了弹自己的大鸟,送到她的唇边:“太大了,你吃不下,舔舔上面就行。”
瑾瑜吃力的扬起头,含住滚烫的紫红色的前端,伸出舌头舔弄那个小苓口,将那里分泌出来的晶莹给吞了下去。
那小舌越舔越躁,盛坤的东西又硬了些,像一块红的发热的铁块。
他掐住她的两颊,免得瑾瑜倒下去,又觉着这样一点用的没有,于是跪到她的胯下,将两条小腿撑起来:“腿张开点,给我仔细看看你的小骚逼。”
瑾瑜极力张开大腿,盛坤嫌不够,握住左腿根往旁拉。还好手下的骨骼筋脉还算柔软,能大大的拉开,盛坤端目看过去,比起自己来,她的毛发算是又淡又少,好在均匀分布很有美感,两片肥美流汁的桃肉微微分开,小小的阴蒂藏在两片薄皮下,盛坤用手指将那里撑开,圆润的小珍珠暴露出来,他用大拇指摁着摩擦一番,小女人仰头嘤嘤淫叫,反应并不是很明显,但当他再次把三根手指坚定的插进去时,淫叫的声音骤然变大,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紧张、淫靡、渴望。
盛坤三指合拢并进,手心朝上,仍旧要插得很小心,避免小小的肉壁被撕裂开。
弄了一会儿,瑾瑜香汗淋漓,骚痒已经堆叠到了不能退却的程度。
她绞着双腿,迷蒙得望着盛坤:“啊啊....别抽出来...”
盛坤也忍得辛苦,他找女人,向来不找正经人家的,妓女最方便,因为他的肉棒太可观,还有同等程度的持久力,一个女人必定要受伤,必须两三个轮流着用。
他试着将红的发紫的蘑菇头抵在穴口往里顶了顶,顶的瑾瑜重重地喘气:“进去吧,求你了...”等到他当真插了一个指节的长度进去,她又哀叫:“不要!好痛,太大了....”
盛坤深吸一口气,觉得何必这样折腾,可是就是不想放她走,再说了,是她先招惹他的。丢了鱼饵和勾子,就要跑,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裙下之臣么,他也不是做不得,这小傻瓜从他嘴里跑掉,又会跑到哪个家伙嘴里?
最后一个选择,盛坤伸展腰肢,去拿桌上的药油。
他将药油抹在那处,瑾瑜左躲右闪,盛坤免不了拍了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浑圆的肉臀上:“不要动!到底是要干还是不要干!”
瑾瑜索瑟了一下,嘤嘤瘪嘴:“干嘛,你小心点儿。”
盛坤啪地再拍一巴掌:“你他妈闭嘴,我还不小心,你早就血流成河了!”
药油是特制的,带有花香和一种能勾起荷尔蒙的隐性香味。
盛坤额头爆出青筋,顶着瑾瑜的屁股,让她半靠起来:“你先忍着点儿,进去半根就好了。”
说的简单,做起来真的可怕。
那小半根东西也是最大的一部分,即使有药油,粉色小肉穴的每根褶皱都撑到了极致,极致的充盈极致的胀痛,瑾瑜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连呼吸都收了起来。
盛坤入了半根,大松一口气,一手握住左边的奶子大肆抓捏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一手将卡在肉逼两侧尽量分开,再慢慢的往外抽,突然猛地往里面彻底冲了进去。
“啊!”瑾瑜猛闭双眼,冷汗涔涔,感官的体验已经濒临绝境:“捅穿了!呜呜....”
一只柱状物果然凸在她的肚皮上,盛坤朝前一顶,将瑾瑜的后背钉到铁艺的栏杆上,额头密密地下汗,他也痛,又痛又涨,痛过之后只想死命的干进去。
“骚逼太紧了....”他叹了一口气,低头去吻她的唇,滑湿的大舌挑开禁闭的唇瓣,裹住里面的小舌色情的拉出来,在空中交叠舔弄。
下面也跟着款款动了起来。
每动一下,瑾瑜就要跟着颤抖一下,每个细节每个角落都充盈到顶点,只是一个抽插的动作,她的敏感点都能被抚慰得彻彻底底,渐渐的,热浪一层一层的从海平面上高高掀起,再哗啦一声重重拍向堤坝。
她要疯了,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高潮了无数次,因为他只要一进来,她就要仰头高声尖叫。待终于适应了,嗓子也叫哑了,床铺上已经湿了一大滩。
盛坤直起腰身,抹了一把汗水,见她满面潮红嘤咛,痛意转换成淫靡的喘息,卡住瑾瑜蛇形腰身,开始重重地往里面肏。
每次抽出,大片的粉肉被带出来又收回去。
“小浪货,你真是要吸死我了....”
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最后交媾处摩擦出一圈的白色泡沫,晶亮的淫水也变成了奶白的颜色。
“哦哦...好爽,小母狗真紧,小逼太舒服了.”
瑾瑜歪头,被肏得眼泪直下,爽度已经登顶,快感已经到了巅峰,只有哭才能缓解。
待盛坤终于射了,小逼短暂的时间内不能完全合拢,一股泥泞的白灼从那里慢慢的往下淌。二人烂泥一样瘫软的倒在小床上,他将丝绦解开,把女人勒红的手腕放到唇下舔舌亲吻。
人到船政局拜访,也没有过夜的道理。
盛坤将瑾瑜利落地收拾一通,给她洗澡擦身穿衣服,再送上马车,临别前搂住她的脖子将人弄过来舌吻。
瑾瑜回到余公馆,早早就去休息了,景岳站在门口,端量她许久,最终沉默的离开。
过了好几天,她才彻底缓过,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日,她接到一封密函,阅览过后足足愣了一个时辰,上面告之太子大婚,太子妃是名门望族张家德艺双馨的嫡女。
景岳立在一边当然什么都看到了,瑾瑜白着脸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的,很公平,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仔细想想,真的快么,我已经二十二了,哥哥也已经二十五了,已经算成婚很晚了。
也许是之前顾忌着她在京城,所以迟迟后延罢了。
当她又接到另外一封信函时,也就可以哈哈哈大笑了。
莱铭问她一切可还安好,若是有事情不好处理,可以来信。并告之莱子成就在苏州,做了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莱铭挪揄抱怨,自己的儿子怎会这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世事多变啊,子成,你失意得很有创意很有意境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