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
宁希觉得自己又被他给灌满了,余忱越大越会阳奉阴违,肚子里涨得厉害,她推了他:“余忱,你别抱着我了,让我下床,下面堵得难受。”
余忱根本不松手,他干脆就这样抱着她下床,他的长物泄了一回还不肯从她身子里挪出,小穴紧绷着,似无数张小嘴吸吮,很快把肉棒咬得硬起来,一顿一顿的动作戳抵着她花心。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宁希根本说不出话来,任由男人把自己抱着从他肉棒上挪开。
余忱伸了只手指进去小心翼翼地抠弄,将穴里蜜液掏干净了,淅淅沥沥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汁不断往下淌。
“好些了没?”余忱贴着宁希的脸问她。
宁希晕晕乎乎点头,双腿还打颤的时候,又被男人拉开腿插了进去。因为被阳具捅了太久的缘故,小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
“老婆。”余忱搂着她重新上床,男人还让宁希坐在自己身上,他牵起她的手,含着她的指一根一根地舔,瞧起来既色情又腻乎。
像极了个变态。
“余忱。”宁希轻声唤男人的名字,男人这大半个晚上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你这就高兴坏了啊?还没领证呢。”
余忱亮晶晶的眸子迟疑了瞬看她,宁希碰了碰他的嘴角:“再等几个月的。”
元旦假日过后的第二天,余忱研一的时候,两人回东市领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