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突然想起那句话,二十岁的男生没什么好的,但是他能干到你下不了床。
二十岁的男生都这么彪悍,更遑论十七岁?
纪念突然很想知道,被十七岁的男生干是什么滋味,被他干得下不了床更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些……生理书上都没有提到过。
纪念舔了舔唇瓣,紧盯着祁野,“继续脱。”
少年眉头锁拢,显然被刚刚少女的那句“我不会喜欢笨蛋”激怒。
“你说谁是笨蛋?会做几道题就能骂别人是笨蛋了?”祁野最烦这些优等生,狗眼看人低。
而且她也不算优等生吧。
优等生会在阿鼻地狱参加月考?
纪念显然不想和他在这个话题继续纠结下去,只是朝男生高抬下颔,“我没有骂人,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请你继续脱衣服。”
“脱你妈!”祁野暴怒,黑瞳恶狠狠瞪着纪念。
少女色淡淡,“你这样做是言而无信。”
“要发骚找公狗去,别来烦我。给你看看老子的上身,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祁野凝视她的双眸,语气恶劣到极点。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继续脱下去的理由。
可耻……他居然对着这个刚羞辱过他的女人起了……
纪念色微凝,杏眸淡淡扫过男人下体,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
“祁野,你支帐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