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气呼呼地拎着裙摆,想要下床去洗干净,晋建业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抱起,低声道:“我给你洗。”
宋早早捶了他一拳:“当然是你洗,不然还能是我吗?”
过去的一年里,两人不知胡闹过多少回,每次弄脏的床单衣服都是晋建业蹲在洗手间里手搓洗干净的,宋早早不高兴的同时,感觉下面热乎乎的,老男人的精液冲击力太强,好像真的被灌进来一样,于是她又给了晋建业一拳头:“都是你,害我还得再洗一次澡。”
晋建业把她抱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给浴缸放水,宋早早单脚站立将内裤脱了下来,他很熟练地拿过盥洗台旁架子上的小盆,先把柔软的布料泡进去,然后给宋早早脱掉睡裙,睡裙上难免也沾到一些,又因为天气热,气味较浓,她不洗干净会睡不着。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不了这委屈,她不许晋建业再碰自己,在他手搓小内裤时,宋早早趴在浴缸边缘,幸灾乐祸道:“你刚才好快哦,有没有五分钟?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是到年龄了呢,三十九跟四十是质的区别。”
晋建业手一停,朝她看来一眼,那眼高深莫测,宋早早无所畏惧:“看我干嘛,我说错了吗?说不还没有五分钟呢,蹭了蹭你就射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男人轻柔地搓着手里的布料,跟他的大手相比,内裤小的可怜,也不知这么小的内裤是怎么包裹住那丰满圆润的屁股的,他权当没听见宋早早的挑衅,洗完了内裤,又将睡裙给洗了,拧干后挂在通风口。
见他不为所动,宋早早顿觉无趣,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便朝他丢去沾满肥皂泡泡的浴花。
晋建业好不容易心平气和下来,此时也不得不认命,接过浴花朝宋早早走去。
换作往常,这绝对是叫他血脉喷张的快活事,偏偏今日她亲不许亲,碰不许碰,这便是快乐并痛着了。
美人本就肤若凝脂,裹满泡沫后更是滑不溜秋,浴花在滚过饱满的奶子时,忍不住多多停留,不知为何,晋建业感觉喉咙干渴,他尽量克制着不朝她身子看,大手带着泡沫从美人腿间的销魂处穿插而过,滑腻腻的两瓣逼肉可爱极了,他的呼吸不由得漏掉一拍。
要不是晋建业汗如雨下,宋早早完全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失控,她往前蹭了两步,骑在晋建业的手臂上,腿间泡沫恰到好处的润滑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着敏感的小嫩逼,宋早早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汗毛。
晋建业身材高大,骑他手臂的宋早早需要踮起脚尖,晋建业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像抱小孩般把她抱起来,宋早早就这样骑着他一只胳膊双脚腾空,她害怕自己掉下去,两只手搂住晋建业,奶子正好擦过他下巴。
晋建业一手让她骑,一手把她抱,只能抬腿打开莲蓬头,宋早早惊呼一声,胸乳上的泡沫最先被冲掉,晋建业头一低,便咬住一只软嫩的奶头,用力吸吮。
吃到奶头肿胀后,他才吐出来,再换另一只,少女的奶子饱满鲜嫩,奶头香甜弹牙,晋建业怎么也吃不够,他太想要她了,于是主动认错求欢:“以后再也不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了,早宝儿别生气,给伯伯亲一亲,好不好?”
他自己分明很恼怒旁人提醒他年龄大,这会儿自己又主动自称,只为讨宋早早欢心。
宋早早娇笑出声,要求道:“那你会说粗俗的话吗?”
徐砚跟她说,她会生气,晋建业从来不说,她又要求,她就是喜欢看晋建业为她发疯,看着他平日里军装笔挺说一不二,却会亲她的小脚,为她意乱情迷。
晋建业闭上眼睛,俯首在她耳边,平静又暗含汹涌:“操死你。”
宋早早眨了眨眼睛,狡黠地说:“我才不信。”
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冲得干干净净,晋建业直接带着宋早早回到浴缸中,原本她一个人泡刚刚好的水位,因为加了个人直接漫出不少,晋建业把宋早早摁在浴缸里,将她两条美腿扛在肩头,这样她上半身泡在水中,脑袋正好枕在浴缸上,两颗圆溜溜的奶子则冒出水面,小嫩逼与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
晋建业狠狠舔了一口,用舌尖将两片阴唇分开,随即吃起整道肉缝,甚至在舔开小嫩逼后,刻意抬起头,将自己的口水注入其中,然后再用力吸出来。
宋早早亲眼看见这一幕,身子微微颤抖,这个姿势让她很难挣脱,浴缸边缘沾了水有点滑,她就只能乖乖躺着被男人吃逼,小脸瞬间憋得通红,淫液一股一股往外冒,全被晋建业吞进了肚子里。
他吃得啧啧有声,宋早早忍不住自己抚摸胸口,纤细的手指捏着早被男人吸肿的奶头,天真又放浪,看得晋建业双眼发红,恨不得立刻操进销魂的小嫩逼里去。
她说得对,他的确操不死她,但操哭她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