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下巴欣赏恐惧,这一刻常朔觉得自己是个变态,面对这样一双纯真的眼睛竟然也能有性欲,并且还想将她玩坏。
“别叫。”
一道汗水淌过紧绷下颌,他腰腹蓄力,猛地送了整个头进去。小姑娘不敢再出声,侧着头忍受他的侵犯。
她的穴道如此紧致湿润,那些褶皱包裹着他,吮得他尾椎发麻。男人咬着牙根一点点侵占她,碰到那层肉膜时眼里又闪过病态的光芒。
“嗯!”
枕头下传来闷闷的痛吟,处女膜被肉刃破开,他顶到她的最深处,两个囊袋已经贴上花唇。
缓缓向后抽拔,这具小身体在颤抖,可还是乖乖地张着腿,生怕惹恼了他。
细密呻吟逃脱于齿缝,枕头两边被她抓得变了形,沾了眼泪的睫毛一缕缕地贴在眼睛下面,将那块肉磨得殷红。
大物带出丝缕鲜血,落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耀眼芳菲,昭示纯洁的落幕。这是她一生只有一次的绽放,常朔没有处女情节,只是这抹鲜红却正好满足了他的破坏欲,让他暴露出更多兽性。
他是个变态,活了二十五年才清楚这件事。
“哥哥,好了吗?你肏完了吗?”
小姑娘疼到脸色发白,她大概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是那些女人口中会让男人开心的事。她愿意让哥哥开心,可是她好疼。
“呵......”
常朔被她逗笑了,他摸过她眼尾的泪珠,小姑娘被他插得双目泫然,嘴唇都被咬破。
“啊......”
笑容一晃即逝,再次狠狠撞回去,封住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力吻着舌尖,下身狠厉抽拔。
酒味和血味一同盈满口腔,女孩的记忆在天旋地转。穴口被入红了,鲜血和淫液一起搅拌成泡沫,小肉缝里含着一个穿梭得只剩残影的肉棍,淫糜气四溢,血腥味从两人交合之处冒出来,她哭到抽噎,引得男人笑出声。
“真他妈,软。”
夹着他的穴道真软,还有许多张小嘴全方位啃咬着他的命根子。从来没有人能逼得他说脏话,可是这小丫头能,明明比水还纯,却能这么勾魂。
“哥哥,哥哥,我疼,哥哥,我疼......”
“唔唔......”
她在哭,可是却不敢违逆自己,一直抱着两条腿,任由自己插她。这是什么乖巧的小姑娘,腰软好干,可惜是个傻子,不配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做起来毫不怜惜,肉体的拍击一次比一次更快,声音一次比一次更大,他甚至已经从她平坦的小腹上看到属于自己的痕迹在蠕动。胸口两团不停晃动的乳波被他抓出五指印,发丝凌乱在两侧,宛如破碎的娃娃。
肉棒翻出带着血丝的穴肉,粉嫩的小花唇盛开后就经历一阵暴风雨的击打,花瓣落了满床,还在不停飞溅殷红。
他掐着她的腰身奋力挺进,一滴汗水甩到她脸上,唤醒了姑娘迷茫的眼。
“哥哥......”
她伸手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满身狼藉目光却依旧清澈毫无怨念。
男人一愣,忽然醒了似得捧住她的脸。
“你不恨我?”
女孩眉心抽搐,摇着头朝他笑。
“我喜欢哥哥。”
男人突然疯了一般耸动身体,抵住宫口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女孩闭着眼睛接纳他的给予,小脑袋最后默默歪在他臂弯里。
常朔睨视未几离开她的身体,指尖燃起忽明忽暗的红色亮点。
烟灰落下的前一秒,他目光落上床头柜上的手枪。
那里面有一颗子弹,本来是想杀了她的。可是现在却鬼使差地几下卸出来,打开窗子扔了下去。
兀自欣赏水池里溅出的小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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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了。
他太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