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过有些客人有特殊癖好,可经理事先未和他打过招呼,以至于他听见身后林雪玫摆弄塑料袋的声音,冷汗刷一下冒出。
丝袜设计特别,包住了前面,后庭花却大肆绽放。
“真的是粉色啊。”
这位客人啧啧赞叹,像看猴那样看他。
她哼着小曲,不知在摆弄什么,偶尔翘起的高跟鞋尖踢到他,她的鞋尖尖锐,这绝不是多么好的感受,要命的是在长时间被晾的过程中,他竟滋生出紧张期待和兴奋,丝袜前端有点点湿润。
忽然有冰凉的触感点上菊花,他浑身经紧绷,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稳住身体,幸而并没有异物入侵感,那抹冰凉只是沿着外围移动。渐渐地他明白她在做什么,这是一支笔,她在作画。
第一次接客遇到的客人有些怪,空调的暖风无法拂去的汗转化为另一种,那处既痒又敏感,下身悄然挺立,没能逃过林雪玫的视线。
“硬了啊?”她笑得开怀,“只是玩玩菊花,都能硬?要不我让你们经理把你调去接男客?”
“别。”他慌了,想回头看她,被她按住屁股制止。
“别乱动,线歪了。”
男生面上的潮红退个干净,咬牙,“……求您不要。”
男客很多折磨人的法子更多更变态,他宁愿二十四小时接女客,也不愿意被扔去那里。
“说说而已。”林雪玫不以为意,涮笔换了另一种颜色,蓝色层层递进成蓝紫,中间花蕊肉粉。最后一笔勾完,以人体为纸的花朵舒展妖冶花瓣,她满意地拍拍手,拍了张照片发给徐恪。
【叫我绘画大师。】
徐恪:【绘画大师。】
徐恪:【点赞.jpg】
男生腿跪麻了,起来时动作踉跄,再叁询问真的不需要其他服务吗。林雪玫挥手说不用,在经理那给他打了满分。经理询问她是否要撤了他的牌子,即包下他,林雪玫拒绝了。
这人面对她很惶恐尊敬,也许是新人的原因,但同类型的已经有秦翀,她想下一个换换口味。
徐恪在下面等她,她坐在后座,支头懒散望着沿路风景,说:“你安排一下,年底我去看看秦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