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我想要…”她因尖叫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更充满了诱惑,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勾去。
“这样,是你要的快乐吗?”
她点点头。
“好,我们做。”
王月瑶没说错,任垣逸真的是个傻白甜,无论她说什么都相信。自己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但却只用叁言两语就能哄好。
景斓突然想到,在那件事之前她也是这样,尽管彭星瀚经常整蛊她,她也是叁言两语就被他们哄好。
因为她能,爱与被爱。
想到这里她在任垣逸卖力的冲刺下陷入了一阵长达几分钟的高潮,激烈的潮吹甚至将他的巨龙逼出肉穴,身体如同机械出故障般骇人地开合抖动,生理泪水簌簌而下,小穴已经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身体在她的要求下满布着恐怖的吻痕。终于,她的身体不再渴求被人填满。
这样我会快乐吗?
不会。
任垣逸看着身下的人儿流着泪沉沉睡去,还没有发射的欲望竟就这样消散。一天之内,他已经见过袁心婷如破布娃娃般躺在他怀里两次,心如刀绞。
连着一个周,他们都同吃同住一起上班一起回家,她说在公司她只想当个普通员工。于是每当回家时,两人往往已经在门口亲吻到为了不在公众场合表演活春宫而不得不开门的地步。
饶是景斓凭着一股气儿撑着,她也想问任垣逸精力怎么这么好,只要她想,任垣逸都能把她操到散架。鸡巴上如同安了电动小马达般不知疲倦。
最后这场激烈而有些荒唐的性事是以景斓的月经到访而告终的。
景斓终于冷静下来,跟任垣逸道别,说给她一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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