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告诉你吗?”景斓记不清了,“我还以为只有彭星瀚才会在意这种小事。”
他确实不会像他弟弟那样又哭又闹,所以也只能等待她空闲时的关怀。
“星瀚答应我姐接手New
Elent了,编辑部也设在A市。”
“挺好,我一开始就觉得这条路现在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来E传媒工作吧,我和星瀚都在。”只和自己的弟弟竞争,他可以忍。
景斓摇摇头。
“你就这么愿意在随便哪个人身边做个小秘书?”车已经驶进车库大门,他猛地踩下刹车,掰过景斓的头重重向她吻去。
与那天一样,她只是冷漠地不做任何回应,任凭彭星浩的激烈亲吻以及手已握住她的雪乳开始揉搓。终于有一股血腥味在唇舌之间溢出,可他如同嗜血的猛兽般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是不断的吮吸着香液、血液、空气和有关她的一切。
手探下花穴,已是一片黏腻,但任凭他如何滑动、揉搓,即便她已经因为生理的本能泄身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看着她渐渐颤抖的身体,一瞬间彭星浩脑子里发出轰隆地巨响,额头开始冒冷汗,后背也生出了寒意。悔恨充斥了整个大脑,他都做了什么?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搂住她,温柔地、热切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彭星浩感觉自己声音中已经带着害怕和绝望的呜咽。终于怀里的人儿开始镇定了下来。
“小斓...”
“送我回家。”是指她的那套小公寓,彭星浩不想。
“那我叫韦老大来接我。”
他叹口气,转动方向盘,向市区驶去。
目送她上楼后,颓然地坐在车里。
四岁时父亲去世他还没有什么印象,但此后两年间母亲因为受惊早产而日渐虚弱的身体却成了他最痛苦的记忆。
姐姐辍学开始工作,他则每日守在病痛的母亲和幼弟身旁,除了韦母景母会来看他们,他家再无旁人踏足。在他日复一日的守候和祈盼之下,母亲还是在郁郁寡欢中辞世。姐姐早出晚归,他担起了照顾弟弟的重任,枯燥又艰辛的生活里,只有韦林泊来和他一起看书,景斓来和彭星瀚打闹,渐渐的,也就长大了。
他在这世上的亲人只有姐姐、弟弟、韦老大和景斓,他讨厌外人。
天上只有颗晦暗不明的疏星陪着他,彭星浩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和韦林泊的隐忍不同,他是从小为了不让姐姐担心不让弟弟害怕而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样子做久了,还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心如止水。人的欲望是一旦被勾起,便如洪水猛兽般不可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