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漾终于抽完这支烟,把烟蒂丢烟灰缸里,凑过去抱一下那姑娘。
“没事儿啊,我特么就是爱钱,哪儿有那么高尚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主意,你别瞎听我的。”
那姑娘脸色好些了,对她感激地笑。
怎么还这么天真呢?她都几岁了。
汤漾心里嗤之以鼻,行为上也漫不经心地疏远了,假装伸展身体起来打转,转了一圈儿,又瘫回去了。
不一会儿刘姐叫她去办公室跟她聊聊,赤裸的脚放进靠在墙边的12寸红底高跟鞋,又伸了个懒腰才稳稳站起来。
到了办公室,自然熟悉地坐在刘姐对面的椅子,又瘫在了靠背上。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儿职业精!”刘姐一路看她懒懒散散,忍到现在才斥责她。
不过她知道刘姐说的不是这个。
她挑选客人是从一年前开始的,汤漾早早就想好了以后怎么办,找一些帅的年轻的鸡巴大的客人留着养她——这样的客人都“忙”。
再慢慢疏远那些肥头大耳、脑满肠肥又一大把年纪的客人。
钱么,还是赚的开心点比较好。
不然她宁可不要浴缸,冲冲得了。就是只冲一冲,也比被那种人上要来的干净爽快。
这时候能怎么办?装听不懂呗!
汤漾把身体摆弄好,又是打起精摆出正经样坐起来,偏偏臀胸都往外移一分,就是一副标准的欲拒还迎样儿。
汤漾可是“优秀毕业生”。
看的出她不接话,刘姐也不想跟她纠缠,反正就这两天了。
她把一张纸拿给她:“看看,你六年的工资和奖金,除了你每个月分例外的消费,还有预支过的款项,实际领到的……”
刘姐又把纸拿回去看一眼,才继续说:“一千一百叁十五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