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等着林挽挽的结论。
结果林挽挽抬头,信誓旦旦:“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不能乱搞小老婆。”
“你就学到了这?”po?cty.?ompo18cty
林挽挽又努力想想,补充:“不能做鸭,风险高。”
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怎么就不能好好说人话呢?钟煜搁那坐着,板起脸,“你是不是咒我?”
“那不是,钟哥你老实本分,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是行业翘楚,中个楷模。”她这就改口,这么伟光正的说辞,愣是让钟煜自己就是一普通的烤鸭师傅。
“算了,你帮我看看,我这背上是不是抓伤了。”钟煜才穿好的睡袍,又脱了,他背上全是工伤。
女人的指甲印。
七零八落的,都被抓红了,有一一两处地方破了皮。其实不太痛,钟煜知道这不算事,可他被林挽挽这么一盯着,就不自在。
他跟林挽挽卖惨:“疼。”
“要不我给你涂点红药水?”
钟煜说:“没有了,用完了,你才回来,就别出去了。”
“要不你帮我舔舔?”他也知道这话不对劲,仍就欲盖弥彰:“口水不是消毒的吗。”他口气倒是很勉强,可手上的速度快多了,这人脱衣服比穿衣服更快。
“这不文明。”林挽挽义正辞严。
钟煜叹气:“我也知道,不过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其实这点事情,还不算事,人林挽挽第一次见面就碰了他屁股,钱到位什么都好说。林挽挽是很有给钱办事的精的,尽职尽责,都是打工的,不丢人。
“我下不了嘴。”挽挽扶着他的背,盯了半天,磨磨唧唧。
钟煜也说:“……你别害怕,我也是第一次……被人舔。”
这下更不好了,其实就是涂点口水的事情,非要弄得不伦不类。其中的道理钟煜明白,说白了,谁要的是口水,他要的是林挽挽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