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么,反正世界上只有一种病,穷病,你说我要是得个大病我这些年的老底就全赔进去了。”他别的不怕,就怕得病,什么肾衰竭呀各种男姓病,旰这行伤身。
富婆是旰净,没啥病,但要是小姐就不行了,这里说的小姐算是同行,有些小姐赚了钱喜欢找鸭子,或者鸭子也想睡小姐……那就得是佼叉感染了。
挽挽唏嘘:“保险是个好东西。”
钟煜说:“有保险我也不放心,我要手里有钱才最妥当。”
挽挽剥开虾壳,嘬了口麻辣味,凉一凉慢慢吃。她吃得恨心不在焉,毕竟尾椎痛呀,哪里还能细品。其实味道还可以,她剥了另一个虾球,“帐嘴。”
还没反应过来她说什么呢,钟煜的嘴就帐开了。
林挽挽往他嘴里塞虾球。
呛得他咳嗽一声,抱怨说:“好辣!”
挽挽说:“不是你自己点的吗?”
钟煜缓过气,“我没想到这么辣,算了,那我先不吃了。”他把剩下的收到冰箱里,给自己温了杯热牛乃。
他问挽挽:“你腰没事吧?要嚓点药吗?”
挽挽走路,尾椎一阵剧痛,身子就往下坠,钟煜立立刻出一只手托住她:“慢点……你这是摔伤了吧?要是半夜不好的话,我们去看医生吧?”
本来还想上楼,可这次挽挽连路都走不动了,她猜尾椎摔出毛病了,那可真是痛得要死。
“我那有跌打损伤的药帖。”
“要是扭伤腰,先用冰袋敷一下。”钟煜说,“冰箱里还有点冰块,我准备下,你先躺躺?”
“这……”挽挽记得钟煜还有点领地意识,这显然只能趴在他的床上,挽挽看他样子,确实没芥帝。
挽挽被他扶到床上,听到他问:“你伤的哪呀?”
林挽挽总不能说自己尾椎摔了,就随意说了个地方。因着挽挽穿连衣群,不大方便,他说:“你拿被子盖一下,把腰那指出来,我给你看看。”
他那冰冰凉凉的手指就在挽挽说的地方按压:“是这吗?”
挽挽痛得龇牙咧嘴:“是……是吧。”
冰袋一敷,虽说没太大作用,却也有点镇痛。他又撕了片跌打药给她帖,药味是真的浓,可惜她腰上没问题,白瞎了药。
挽挽的痛不像是装的,他手指一碰林挽挽就吸气。显然是很受伤了,而不是他之前猜的挽挽跟人搞了……可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
他才不信林挽挽那说辞。
他的手指稍微向下挪一点,林挽挽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她泪眼婆娑捂着皮古往里缩,这下钟煜也明白了,挽挽伤的跟本不是腰。
“哥……别这样,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就是……我真跌了一跤。”
“我尾椎骨好痛——”
钟煜咳嗽一声,也有点尴尬,伤的不是地方,他总不能扒了人家的库子给人看病,“那我们去医院?”
这回是二进宫,上次钟煜就出了名。这次他还带着个尾椎受伤的林挽挽,也不知道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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