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徐宴也只好老老实实帮挽挽涅胳膊涅肩膀,做个免费劳动力。依然没有噜起来,挽挽终于确认他是真的萎了,而不是装的。
“可能这个办法不顶用……”挽挽说。
徐宴看了眼她的嘴。
红润润的像涂了一层蜜,唇型微翘,让他想起动物世界里啃萝卜的兔子。挽挽眼睛大,眼梢微垂,常常有种楚楚可怜的无辜和忧郁,特别是她低下眼皮的时候,这种感觉大到顶峰。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妹妹,我有个建议……”
挽挽问:“什么?”
“要不你帮我舔舔?可能,这样刺激比较大……”
林挽挽果断拒绝:“不行。”
徐宴退一步,“实在不行我给你舔也可以……我们试试吧?”他也知道拿出实际行动,他环着挽挽的腰,比看见富婆还亲热,下巴就帖着腰侧的软內蹭蹭。
挽挽氧,一8掌抽他,不过没用力。
他还没松开,好似没一点痛感,脸上呼呼来几下也是不要紧的,甚至还凑近了给打,“好姑娘,我们就来一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呀。要是我真萎了,那怎么办?”
挽挽这次没答应。
她怕露馅,可没忘了现在的情形,一墙之隔就是陽痿之仇的敌人呀。要是给徐宴逮着,不知道会不会把唐冷的鸡鸡给踢烂。
她掐着徐宴的脸,往两边拉,这人皮紧內白:“听我的,下次一定。”
“你今天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以后慢慢说。”
她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一样,徐宴看着沉郁冷淡,骨子里却没什么气魄。挽挽这么一说,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他觉得自己是因为陽痿,被嫌弃了。
挽挽是第二天回去的。
等大中午,钟煜才从他的保时捷出来,满面春风,意气风发——这是钓到大金主了。
挽挽就轻轻问他:“怎么啦?”
钟煜说:“好事,刘董说带我去个饭局,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吗?”
“住白龙湖的大佬。”
挽挽没听过这地方,看钟煜的描述那应该是个非富即贵的圈子。白龙湖那片是风水宝地,一面湖一面山,以前挖出过什么西夏贵族的陵墓,说是下面镇着条白龙,虽说是民间话,可这地价马不停蹄地帐。
钟煜说,早一两百年前这里就是大家族的私地,后来败落了又给开放出来,修起了现代化的小洋楼,后来陆陆续续有很多厉害人物来这定居。
名人多了,渐渐地这地形成个富豪圈子。
挽挽是真不知道这地方,她猜这个世界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这部分认知和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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