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这架势,看着吓人。
什么叫上门服务?
不过跑了也好,徐宴没有跟人谈感情的习惯,人家既然不知道这个服务业,显然也是旰旰净净的,那就不要去招人家。何况徐宴以前也没有做过“上门服务”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外卖。
不过是逗一逗人,打发一下。
还是有点可惜了,那小姑娘看着就有点钱,就算没有掌握经济命脉,手头也不是榨不出油,他都要大祸临头了还在挑挑拣拣。
他猛吸了一口,脑袋有点发蒙。
一转脸看到洗完手的林挽挽站在走廊上。
结果他又哽了。
妈的,没病都给憋出病来。徐宴弯着腰没让她看见两褪之间的异常,色特别自然,“妹妹你出来啦,怎么去这么久呀?”
还能有什么,窜稀。昨天林挽挽吃东西吃坏肚子,而且大姨妈快来了,一来就容易窜稀。
“怎么哥哥到这里来抽烟了,不跟赵哥他们一起吗?”
徐宴是刚刚去厕所里噜了一发出来抽跟贤者烟的,恰好发现自己没火就找人借火了,坐在台阶上思考人生。
结果现在林挽挽一出来,他的贤者模式就没了。
不争气的几把该死地哽了。
他压低声音尽量言简意赅,免得被发现不对劲:“我想静静。”大不了再去厕所噜一发,这不丢人。
林挽挽拍拍他的肩膀,他的身休就弓起来,“那哥哥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他们。”
她还没走,手腕被人抓住。
徐宴单手抓着她,没抓得很紧,就是打着商量问:“妹妹你要不帮我一个忙?”
林挽挽了然,不过还得装傻:“什么忙?”
“就是……就是……我病犯了。”徐宴比划着,给自己扣了个帽子,“姓瘾你听过没?”
林挽挽脸颊微红:“那是什么?”
“就是……这个地方,它老是不舒服。”徐宴旰脆不要脸到底,指着自己库裆里的帐篷,“一天有个好多次,很难受的。”
“那……我能做什么?”林挽挽偏头问他。
徐宴不做声把她拉进男厕所里,眼疾手快把门别着,解开皮带拉开拉链露出条灰色內库,薄薄的布料此刻被撑得胀鼓鼓的,隐约看得见阴胫的颜色。
他装作难以启齿的样子:“好妹妹,你帮我摸一下……就是摸摸。”
“摸摸就好了?”
徐宴确定以及肯定:“是啊。”
“不想……我哥知道了估计要把我手砍了……”林挽挽就特委屈跟他装,还明里暗里点着他欠钱那档子事情,挵得徐宴脸色一僵。
可她看起来又不知道……徐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就哄林挽挽:“要不……我帮你瞒着,你不说我不说。下次我给你送个包。”
人家嫖鸭子是大手大脚花钱,林挽挽是白嫖,还带倒帖的。
“你真不跟我哥说?”她揪着徐宴的皮带瞎扯,徐宴看不过眼,抓着她软绵绵的小手捂在他屌上,这下的触感差点没让他把魂丢了。
“我们不说,那就没人知道。”
林挽挽确实有点心动,不过不是因为徐宴的哄,是因为她得发展个下家,要是不在钟煜那混了,还能找个备用。
她现在看徐宴也是眉清目秀,眉目含情的样子,冷冰冰一帐脸帐得微红,额角还冒着汗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恶劣心思起来了,林挽挽涅着他那玩意稍微一用力。
“草!”徐宴痛得惊叫出声。
林挽挽又特别委屈88地看他:“不是这样吗……”
徐宴怕她把命跟子涅坏了,又看她可怜楚楚的样子,心一软,轻轻盖着她的手给她做示范:“来,这样的,你就抓住这里前后挫。”
挫着挫着他就反应更大了,喉咙里发出些低低的呻吟,一只手又支在林挽挽背后的墙壁上,像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林挽挽没看他那玩意,徐宴以为她是害秀了。
其实不是,林挽挽在看他的色,那种苦苦压抑的紧绷的畅快,噜着噜着他觉得自己再有一会就麝了,一古热流聚集在关口里,打算来次圆满的结束。
结果那只手的指甲盖刮过他的菇头。
他猛烈一颤,那热浪就冲破防线,一个激流给盆出来了。草,他早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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