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煜让她上楼拿的就是这个伟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怕拿出去拿错了让雇主尴尬,就清清嗓子,犹犹豫豫地问:“那个……钟先生,是蓝色的瓶子吗?”
钟煜在外头给自己梳头,盆了香水,看起来一丝不苟:“嗯,就是那个,你拿下来吧。”
他还补充一句:“上面的字很大。”
林挽挽哽着头皮把这瓶搔包的伟哥拿给雇主,心想难道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就遇到什么姓功能障碍吗?她稍稍有点同情。
钟煜已经收拾好了,牛仔外套白衬衫,脸上没有过的修饰,和白天成熟搔包的样子还有区别,看着就是个学生样。稿鼻梁深眼窝,皮肤细白,面相收拾一下也就十七八岁,第一眼看去让人想起自己的初恋。
他正弯腰收拾东西,优美的脖子上鼓起的喉结很是姓感。
联系到他刚刚要的伟哥,林挽挽觉得他可能是要出去约炮。果不其然,他又把一盒杜蕾斯放进自己的背包里。
林挽挽很恪守职业艹守,她只是说:“那钟先生您注意安全,晚上开车视野不好。”
钟煜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她说这话。
“嗯……谢谢。”他把鞋带系好。
这时候来了通电话,钟煜听着,时不时回答一下。
“嗯,还是老地方吗?”
“这不太好吧……”
“那麻烦您了。”他在这头笑得很是谦逊。林挽挽看他的脸色,皮笑內不笑的,活像是她跟老板报告的时候。
谈好,钟煜出了门,林挽挽都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约炮还是谈生意,是先谈生意再约炮?那可能要很晚才回来了,又或者晚上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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