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忍不住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听见一声绵长的呻吟后,在雪白的脖子上吮吸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西芙终于慢慢地睁开眼睛,白皙的脸颊因为高潮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微张的红唇不断呼出急促的热气,低哑的声音里透着别样的性感:“格蕾……嗯……”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动了动,高潮中紧致的媚肉紧紧咬了上来,格蕾冲她扬起一抹娇媚的笑容,颇有几分得意的意思,然后继续埋首在瘦小的胸乳里玩弄起激凸的乳头。
相比起格蕾在情事上内敛的性格,西芙在床上表现得很是热情奔放。她揽紧了怀里的女人,张开双腿主动迎接格蕾的进入,一声声的娇喘呻吟喊得格蕾下面也湿了。
“嗯……格蕾,再里面一点……嗯嗯……”
“格蕾,喜欢,好喜欢……快一点……嗯……啊……”
“啊、啊……好舒服……唔、嗯……”
“格蕾,想要接吻……嗯……亲我……嗯~”
被窝里满是暖融融的热气,床单上化开了一滩又一滩深色的水渍。
西芙跨坐在格蕾的腰腹上,臀部微微抬起,粉嫩的小穴吐出了粘腻的淫液,然后臀部重重的落下,又再紧紧含住细长分明的手指。她俯身咬住了格蕾的脖子,张口含住昨夜留下的咬痕,贪婪地吸食着新鲜的血液。一边吸血,一边承受着格蕾的撞击。
格蕾觉得好热,西芙的唇舌是热的,西芙的呼吸是滚烫的,西芙的里面是温暖的。
而她同样地浑身滚烫,连同血液都在沸腾似的,被吸血的快感牵动着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啊……西芙……哈、啊……啊!~”
格蕾颤抖着攀上了高潮,深埋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带着西芙一起高潮。
西芙喘着气亲昵地蹭了上来,黏腻甜蜜地喊着格蕾的名字,哼哼唧唧地撒娇。
高潮过后身体里那股酸痛的疲惫感再次袭来,格蕾揉了揉发软的手腕,心里有些苦闷。
她明明是要“报复”的,结果却是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了。
伦敦西区的庄园里,金发女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她又梦见手臂被砍下的那一夜。
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熟悉的体温。
金发女人随意披着睡袍走出了卧室,问了正在打扫的佣人:“策尔特大人在哪里?”
“策尔特大人刚刚出门了。”
“他有说是去哪里吗?”
佣人支支吾吾:“他说有事去找总理了,要……要出门几天……”
金发女人淡淡地“嗯”一声,懒洋洋地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左边的衣袖空荡荡地垂落在一旁。她习惯性地抚摸着左边肩膀上的伤口,上面的伤口平整光滑,那一刀可谓是干脆利落。
策尔特大人说,那是一把可以杀死吸血鬼的武器,在那把镰刀面前,吸血鬼就会变得和普通人无异,即使有再多的新鲜血液也无法将伤口愈合。
所以她的手臂不可能再接回来了。
金发女人瞬间握紧了拳头,猩红如血的双眸里满是狠戾,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
“说什么有事去找总理,还不是去了格拉斯哥!”
金发女人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发狂一般将桌子上的东西摔在地上。自从知道那个女人曾经在格拉斯哥生活过,每隔一段时间策尔特就会去小镇上待着,仿佛在追逐着女人的脚步,探寻着她留下的生活足迹。
佣人站在角落里不敢上前收拾地上的狼藉,自从他们的女主人断了手臂之后,时不时就疯疯癫癫的、喜怒无常,对此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金发女人颓然地望着地上满是茶杯和烟灰缸的碎片,突然之间眼眸放大,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慌慌张张地从碎片中捡起了被她随手扔掉的报纸。
这是一份报道民生常态的报纸,版面的正中央刊登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男生单膝跪下,手里捧着鲜花和戒指,正在向她心爱的女生求婚,背后清晰可见“布莱顿综合剧院”的招牌。而围观的人群里,赫然看见了格蕾·弗洛伦斯的身影,以及身旁那张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脸孔。
金发女人突然大笑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骇人,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一声又一声清脆的笑声。
看来上天依然是眷顾她的!
金发女人舔了舔嘴唇,兴奋得脸色发红,抓住报纸的手指更是用力到指节发白。
“我找到你了,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