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人正在四处寻找丢失的小少爷,看见他居然主动回来,皆难以置信。
而在看见他身后领着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后,又如临大敌,个个惊慌失措起来。
傅知遇很满意他们的反应,笑的人畜无害:
“那么紧张做什么,这是宋教授新安排的心理师。”
但他越是这样,众人越惊恐。
上上一个好看的心理师,治疗失败后,反被他吓到失心疯,现在还在精病院关着呢。
但众人还来不及阻拦,傅知遇带人去楼上房间里。
房间窗帘关着,阳光只能透进来一点。
通过那点惨淡的阳光,南星大概扫了一圈。
房间陈设很简单。
一张床。
一张木椅子
墙纸是红色的,在不亮的光线下,看起来黑沉沉的,很压抑。
整体上,空荡沉闷,没安全感的待不了一分钟,就会心生恐惧。
在椅子上坐下,偏头,南星重新点了支烟,火光在她眼中跳跃,异而妖冶,看的傅知遇更想摧毁破坏她。
南星像没察觉,依旧笑的淡淡的看他:
“一个小时后我会离开,你父母和教授那边,我会应付。”
“那谢谢了,要休息一会儿吗?我的床很舒服的。”
傅知遇笑着邀请。
南星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明显了:
“谢了。”
起身,在床上躺下。
视线朝上,才发现天花板是一个个抽象的人脸,眼睛用了荧光颜料,躺在床上,睁着眼和那些抽象扭曲的人眼对视,像被一双双眼睛凝视:
正常人倘若猛地看见这副画面,多半会吓疯。
但南星不是正常人:
“画的挺好,可惜我不会欣赏。”
南星实话实说。
她对绘画不在行。
不过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傅知遇心理扭曲的挺可怕挺严重。
难怪教授治疗那么多年都毫无进展。
在遇到南星后,傅知遇第三次皱眉。
居然没吓到她!
视线再看过去。
人已经睡着了。
傅知遇眉头几乎拢成了川字。
他的病例,宋教授肯定已经给她看过。
这么毫无防备,不怕他真杀死她,在她脸上身体上作画吗?
心里想着,傅知遇手上很诚实。
拉开抽屉,取出藏在夹层中的手术刀和医用手套,慢慢朝床上沉睡的人走去。
床靠窗户,惨淡的光落在她身上,更像水中的皎月了。
真好看!!
但好看的人事物,就是用来破坏的。
只有摧残和破坏,才能让那种美得到一种极致的升华!!
傅知遇精致的面容开始兴奋激动,直至扭曲病态到狰狞可怕。
手指颤抖着,虚虚的从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上轻轻掠过,手术刀在昏暗的房间里,反射出冰冷的寒芒。
破坏她!!
摧毁她!!!
傅知遇的脑子里只剩下这六个字,握着手术刀,他双眸里都跳跃闪烁着血红的异光。
缓缓的,手术刀开始落下,刀尖斜斜的对着细白脆弱的脖颈。
他的手在颤,只要一想到纯净白雪将被嫣红红梅染红,他就更激动的不能自已。
划开它!
染红它!
让整个世界都充满着最漂亮的红色!!
终于,刀尖落在了白皙的肌肤上,他已经听到手中的手术刀都在不可遏制的兴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