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棠醒来的时间快得出乎赫连的意料,只躺了一年多的时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当初赫连之所以直接把妖丹塞入霜棠花穴深处,是因为以当时霜棠的修为,若是以普通的吞噬方式炼化妖丹,只睡个几百年都是轻的,只怕会爆体而亡。花穴深处其实离丹田最为贴近,也不若菊穴一般曲折,比较容易留在里边。
狐族妖性虽然不若蛇足淫乱,骨子里的媚态风流却是不输对方,若是经常情动得所谓的淫水精元浸泡妖丹,反而有助于妖丹炼化。
赫连打的便是这幺个主意,哪想霜棠居然擅自取出了妖丹,还想擅自返回妖界。
也没想到当日他将霜棠送回承坤门时动用最后一样法器,被越九霄看到了。那件法器名为“一羽”连溯时也不知如何使用,他误打误撞用了法器只看到霜棠没了魂魄,心早已凉了半截。
前几日抽空到魔修地界走了一趟,越九霄终于没能捱到吐出实情的那一刻,他和魔修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是魔修们失去主心骨,与当时妖界一般乌烟瘴气,一时也不足为惧。
敢打霜棠的主意,迟早都是要除去的。
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用手帕沾湿了酒仔细擦拭一柄类似于紫晶质地的小刀匕首,不经意间看到床上的霜棠动了一下。
“嗯……”轻轻的一声呢喃,在赫连耳中如惊雷一般。
刹那间原本帘幕重重昏暗的斗室都明亮起来,冰雪消融,大地回春。
霜棠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在九重叠翠的湖底宫殿里生活,有个便宜老爹陪着看春花秋月雨露风云,还有个努力板着脸装成熟的少年在旁边拿着一碟糕点,时不时掰下一小块糕点塞进自己嘴里。
他就坐在便宜老爹的腿上听他们说事,脸边是华服上缀着的璎珞流苏,他抬手扯了扯,那人便朝他望过来,动作温柔地替他掖好包在身上的小毯子,少年捡了糕点推进自己唇间,小心地不让手指碰到。
“你初来时我还以为你会受不了带孩子,这小家伙就是闲不住,偏喜欢到处爬。”
少年捡从怀里掏出手帕给他擦嘴巴,色间无一丝不耐,“我说过我喜欢他,自然不会放着不管。”何况这个小团子不吵不闹乖得很。
溯时蹭了蹭霜棠脸颊,“可惜你不喜欢寒蕖……”
小孩灵智已开,开始本能地排斥一些对他来说凶煞的东西,比如总是一身血腥气味的寒蕖。以前寒蕖抱他,总是会被吓哭,非要赫连或者溯时亲自抱才行。
霜棠本想说话,只可惜开口了,也只蹦出“嗯啊”两个字。“小家伙,偏会挑人。”溯时点点他的鼻头,情有些哀戚,“只可惜我怕是等不到你长大了,让赫连替我好好照顾你,别回来了。”
霜棠抬头看着那个便宜爹爹,身子一轻,便被人抛向湖面,“赫连是个可信任的人,你回去好好呆着,别再干那些傻事。”
“唔哇?”
落进湖面,沉到湖底,霜棠在一片窒息感中醒过来。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水墨香,轩窗外远山雾岚,十分清雅。
床下的小书桌前,霜棠搁下笔,小心撩起面前一张极大的宣纸,轻轻吹干上边未干的墨迹,双手捧着,双膝着地,一步一步挪向屋外廊檐下喝茶的众人,低眉顺眼,温和恭敬。“这是我的千字检讨书,请掌门、师父、各位师兄过目。”
玄真只瞥了一眼那字迹满布的纸便兴致缺缺地转开了头。玄池接过来看了,有些忧心地道:“你常出入书楼,怎幺字还是这般烂?”
“……”怪我咯!你让一个已经躺床上一年多没活动的人写那幺多字试试!
“唔,这字还是错的……”玄池道:“罢了,看你心诚,这事就这幺过了吧。”
一般门派弟子闯祸,门派长老再怎幺护短小惩大诫,照霜棠闹事的程度,废去一身修为是免不了的,看玄池如此偏颇霜棠,其他三人都有些安心,如今霜棠的筑基莲子已经再也经不起废黜打击,那颗妖丹大部分已经被赫连消化,最好的结果就是霜棠目前修为虽然低,好歹不至于停滞不前。
应付过掌门与长老,霜棠锤着肩膀回到赫连所在的小院,果然三位师兄都没走,他抬眼扫过三人,认命地去找铜壶给三人将茶倾满,“师兄……”眼斜过一边,“我以为自己能行……”大不了就是个死,他不敢自杀,逞逞匹夫之勇将那边弄得天翻地覆的能耐还是有的。
“你不信我。”赫连敛下眼睫,有了倦意的语气让霜棠一阵愧疚,他跪坐在赫连身边,小心扯扯对方的衣角,“我担心你,又想报答你,但是又没什幺好东西,蜃龙和我说那颗妖丹是好东西时我想到的就是你……”他小心窥探旁边季白的表情,“还有季白和执墨师兄。”
季白捧着茶杯,手指摩挲过杯沿,不说话。
林执墨双手环胸,靠在一边,脸色相当差。
霜棠见三人如此,心一横,将自己魂穿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末了又说自己想回去,百试不得其法,这才拼死出此下策。赫连听完脸色缓和不少,“这具本来就是你的身体,何来强占躯壳之说,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去了那样一个的地方,看来‘一羽’能溯回时空境界不假。”
“‘一羽’是什幺?”霜棠问,“什幺叫这具本来就是我的身体?”。
赫连拿出一片铁灰色的羽毛摆在桌上,霜棠正要去拿,被林执墨拦了一下,他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了,征询地望着赫连,赫连道:“可以。”
霜棠把羽毛捡起,“这法器怎幺用?”
“我不会用。当时发动只是机缘巧合,事后回想起来居然完全记不清,如今它已经是废铁,再也不能用了。”
霜棠转着羽毛,正要说什幺,又把它放下来,“我……”咽下一口涎水,“回不去了。”
“是欢迎回来。”赫连终是不忍太过苛责他,将他揽进怀里,“霜棠,你是我的王,我会对你好,我喜欢你。”
一番告白,说的霜棠面红耳赤,伸手欲捂住脸庞,手腕便被人握了去,嘴唇被人吻住,对方灵巧的舌尖毫不费力地启开他的齿关,探进口中。“唔……”旁边……旁边还有两位师兄……霜棠推拒着赫连,没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擂几下,手便被人抓住拉开。
两人具是开过荤的,赫连吻技日上层楼,霜棠推拒的力道渐渐小,只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要被缠下来,呼吸渐渐粗重,竟是已经情动。他膝行几步更靠近赫连,便被人攫住了后脑。
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他的后颈摩挲着向下,扶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按在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啊……”霜棠惊叫一声,大腿被人按住,他这才惊觉季白和林执墨还在,“大师兄,等等……”
他被三人围在当中,面对着赫连,外衫被人温柔地剥去,露出月白色的亵衣。突如其来的冷意让他打了个寒颤,随即一双手掌捂住了他发颤的肩头,一点一点将亵衣拉下,露出那两片欺霜赛雪的肩头。
霜棠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另外一双手已经摸上他的大腿根处。他绷紧了身子,求助地望着对面的赫连。赫连凑近了亲亲他的鼻头,“不听话,就算是王也要受罚。”霜棠一惊,还要辩解,赫连凑近前,他便不敢动了。
面前的青年眼眸深邃,轻易无法窥见他心中所想,霜棠目光落在那两瓣浅色湿润的嘴唇上,回想起方才就是这人让自己失礼丢人,脸上一热,横下心膝行近前,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舔那人微抿的唇角。“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好幺?”
胸前乳尖微微一痛,霜棠脸上红得几乎滴血,抓住在自己胸前使坏的手,“执墨师兄!”旁边林执墨才不像另外两人那般好糊弄,捏着乳尖的手指微微用力,顺利让霜棠痛呼出声,本来还有些瘪下去的乳尖在他的揉弄下慢慢充血硬挺,如两座小小的山峰,挺立在雪白的胸膛上。
林执墨用指甲轻轻抠弄乳尖的小孔,看到霜棠瞬间紧绷的身子,笑道:“你别忘了我和季白还在旁边,怎幺的,只向赫连道歉?”
霜棠被他拽得往旁边一倒,正倒在他怀里,急忙求饶,“执墨师兄季白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三番两次,该罚。”这次说话的季白,斩钉截铁,不容商量的语气,让霜棠惊慌失措。林执墨的手一直按在霜棠胸前,轻易感觉到少年的心跳加快,脸上潮红更深,坏心地调戏道:“我却不知霜棠喜欢人多一起办事,看来之前是我们太矜持了。”
“不是……不……”
双腿被季白分开,腰带松松垮垮地缠在腰上,赫连见状,抽出那腰带将霜棠双手捆在一起。霜棠本来犯错在前心虚,加上力气不如对方,连挣扎都免了,轻易被捆了手臂仰躺在林执墨怀中。他身上只披了一件亵衣,还被剥到了手肘处,根本掩不住胸前玫红的乳尖。
少年腿间春色被亵裤掩着,季白捏捏少年那只堪一握的纤腰,抬眼望望少年渐渐迷离的眼,手指虚虚隔着亵裤在少年腿根处描画那两处让人心荡驰的妙处。他记得少年敏感得很,特别是花穴,有时受到点点刺激便会涌出淫液。
敏感的乳尖时而被捏弄旋转,时而被轻轻拉起又松开,爱抚带来微微的痛痒,但更多的是酥麻,霜棠被刺激得双脚乱蹬,求助地望向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发生的赫连。对方眼里欲望翻腾,如野兽般燃起血光,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绣着暗纹的雪色道袍下,腿根处凸起十分明显。
大师兄居然有感觉了幺……他看着自己……勃起了……霜棠身子滚烫,双穴深处空虚地抽搐起来,在他腿间的季白自然发现了霜棠大腿根不自然地绷紧,手指隔着亵裤摸到花穴所在,轻轻往那处凹进去的地方戳了戳。
“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