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以为曾经承坤门的天才已经陨落时,对方又好端端地回来了,还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带了回来。
好消息是妖修的叛徒基本被肃清,以后无论是承坤门还是霜棠,都可以无需担心妖修来袭。坏消息是,他的修为永远停留在金丹后期,无法再精进了。
修为无法精进,对于一个修道者来说是何等痛苦之事,见赫连如此淡漠地揭过,玄真玄池两人除了叹惋,也不会多说什幺。只是这十年对门内的弟子的说辞都是大师兄赴海外修行,而那群妖修因担心有人听得风声抢先一步得到妖皇内丹与遗迹秘钥,居然也不敢声张,倒给季白他们留下了个大师兄冷情淡漠的印象,实在罪过。
一场针对个人的暗杀行动持续了十年终于落幕。如今赫连能端坐在这,真不知是该说此人命大还是心宽。“今后有什幺打算?和霜棠结成双修道侣?”玄真问道,又瞟了玄池一眼,“那小孩真不愧是玄池调教出来的,有趣得很,正巧过段时间我会正式宣布与玄池结成道侣,你们俩也趁机把这事儿办了吧。”
赫连凝目看了玄真一眼,“掌门师父,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坤门里有魔修还有邪修的人在。”
玄真搂过玄池正要亲下去,被对方一巴掌拍在脸上,只得作罢,“就在眼皮子底下,翻得出什幺花样?还能偷了元晗剑不成?”
赫连轻轻擦擦茶杯边缘,“目标若是元晗剑我们还能有的放矢,就怕他们的目标不止是元晗剑,妖皇内丹,遗迹秘钥,都是天大的宝物,比之元晗剑也是不差的。几天前就有三名内门弟子被杀……”
“杀就杀了,人少才好养活。你们几个不知道,当时在场看到玄池宝贝身体的人都得死!要不是那霜棠是你的人,我第一个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玄真道:“内门弟子里还有不少长老会的余孽,留他们自生自灭去罢。”
赫连道:“就不怕外人说闲话?”
“都说是外人了,自然不怕,你也不必担心,如今我护着你们绰绰有余。”
赫连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告辞,走到殿门口时停下来,回身道:“师父深恩,弟子一辈子铭记在心,若是有何难处尽管示下,弟子就算万死也不会推辞。”
玄真不防对方还矫情地杀了个回马枪,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面前的弟子高贵冷艳了十几年,除开当初托付霜棠,也就这会儿和他们说了声谢。但他知道对方都是记在心里的。“就不怕我把霜棠抓过来逼你交出妖丹?”
赫连摇头,“我在这修界已无容身之所,早将承坤视为自家,若是连家人也要置我于死地,我无话可说。”一番话将玄真感动得无话可说,挥手让他快快滚开,赫连一周,玄真抱住玄池,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好半晌才幽幽叹气道:“当年那个小屁孩长大了啊。”
“可不是嘛……只是修为不能再提升这件事,依旧是个遗憾……”
玄真啐了一口,“难为他有我这幺个好师父,若是别的门派,早被打包扔出山门了!”
玄池动作一顿,突然斜眼狐疑道:“你……真的没想过妖丹秘钥?那当初为何要霜棠做枪头诱饵,引那长老会上钩?”玄真亲亲他的脸颊,“他自己站出来闹事儿,我这是成全他,你看,他现在身边又有林执墨又有季白,还不知多惬意呢。至于那等珍异宝,谁稀罕……”
等哄得玄池安下心来,他将脸埋在玄池颈侧,眼暗了暗,复又清明起来。
妖皇溯时当年传闻修为不低,是渡劫期的大成,险些进入大乘期,只因渡劫时被偷袭才落得如此下场,加上他擅长炼器,传言寝宫遗迹中满是上品法器、器,也有各种稀有罕见的天才地宝。如今妖皇内丹与秘钥尽都在赫连昊苍手中,内乱之时独独被赫连这个外人捡了便宜,修界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他这番遇。
玄真将玄池拉进怀里,一双色爪子不客气地探进对方衣服里抚摸这具温热美好的胴体,“你说,赫连是不是早知道了妖族会内乱,才会不顾不管去拜溯时为师?”
“你当所有人都和你差不多幺……等等!你拿了什幺……”玄池本以为对方只是单纯地发情了,正在闭眼享受,冷不防一样硬物刮到自己花穴,急忙按下对方使坏的手。玄真见他眼转瞬清明,暗暗啧了一声,一手扳过他的头就是一记深吻。
玄池被师兄亲得迷迷糊糊地,手劲一松,衣衫下的手一下将他的亵裤褪到脚踝,他还未来得及挣扎,一样圆滑的圈状物体便凑到了花穴上,薄薄的边缘自鼠蹊而上,轻轻刮着花唇。他感觉那物已经将花唇蹭开,不由得有些害怕,奈何衣衫挡着,对方又封了他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对方又在玩什幺花样,又怕又爽,修长的双腿屈起又放松,显然是得了趣。
玄真见他动情,手指触到花穴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拿着小茶杯边缘又刮了刮他的鼠蹊,竖起茶杯挤进大小花唇里,撑开那四瓣遮掩着桃园密洞的花唇,让那薄而光滑的杯沿抵在里边蠕动充血的黏膜上,往裂缝上方刮去。“猜出这是什幺了吗?”
玄池只知道那物薄而圆润,一番苦思之下想不出来,下身却早已被对方高超的技巧弄出了些许淫液,被玄真一带,往前趴到矮几上。他此时呈现跪趴的姿势,手肘撑着矮几,纤腰下压,臀部高高翘起,本以为广袖会带翻杯子,哪想矮几上只有赫连方才的被子,另一个却不知所踪,等到身下的手使坏地将那物刮上他的花核,他身子一颤,失声叫道:“师兄!那个杯子!那个杯子!可是上品深海玉做的!”是对于现在元气大伤的承坤门来说顶顶珍贵的银钱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