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背后的手是一个信号,揪紧布料的刹那,意味着领土主人首肯了入侵者的行为。卢秉孝感受到背上的温度,脊背过电似的钻过一阵热流,他忙不迭把舌头探了出去,乱七八糟地舔起了祝煜的唇舌。
这件事他没经历过,只从书籍电影里窥探过一二,理论到底不同于实战,他火烧火燎地亲着,却觉得不是想象的滋味,祝煜的美处就在眼前,他这么没有章法地吻,错误的方式使他无法充分品得其美妙。
祝煜被他野兽似的啃温亲得好笑,唇和他分开,低笑着问:“你不会么?”
卢秉孝是不会,但他不想承认,正欲辩驳,祝煜已然含笑眯起眼睛,手抚弄上卢秉孝的耳垂:“那姐姐教你。”
卢秉孝脑子轰地一热,原滚在嘴边的话,全忘了。
他们还紧密地贴着,祝煜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湿润地滑进他的口腔,它柔软而多情地拨弄卢秉孝那根笨拙的舌头,引领着他,且推且拉,舔弄他敏感的上膛。
卢秉孝的情欲犹如见风的火,忽地蓬勃到不可遏制。
他到底是聪明,哪怕是这样令人失智的事,一学就会,一点就通,原还是祝煜占着上风,不知不觉形势便发生了逆转。卢秉孝环抱着祝煜的腰臀,吻得渐深渐烈,祝煜在情海里挣扎一阵,几乎要喘不过气了,手脱力地勾着卢秉孝的脖颈,身体软绵绵地,舒服得有要飞起来感觉。
待这个吻终于结束,唇间沾了一条淫糜的,长长的银丝,祝煜脸颊绯红,喝醉了似的对卢秉孝道:“你学的倒快!”
卢秉孝对这句不算褒奖的褒奖不置可否,他的怀抱热烈而滚烫,经过锻炼后的臂膀结实有力,一使劲便把祝煜往上托在了腰间,恰好抵在灼热而坚硬的部位。
他箍紧了祝煜,声音低哑:“我想你太久了。”
话音未落,下身不安分的东西似乎是为了证实这一点,猛烈地跳了一跳,敲打祝煜已经汗津津的腿心。
这一敲,虽不说有多销魂,却正是往烧得正烈的火苗上迎头浇了一勺热油。祝煜浑身一颤,下体一阵热流涌了出来,她双手插进卢秉孝浓密的头发,晃着腰指挥道:“去卧室。”
胸脯就在卢秉孝的脸上,绵软的触感让他意乱情迷,他隔着那层极软极薄的布料,用鼻尖顶了顶祝煜的乳尖,急不可耐道:“先让我舔舔。”
祝煜半睁开眼睛,眼前的卢秉孝是和往日截然不同的样子,写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急促、毛躁,像蓄势待发、急于进攻的士兵,他的脸色很红,额间已经淌了一层细密的汗,流下来挂在了眉尖。
祝煜轻呼了口气,伸舌舔掉那颗咸咸的汗珠,手在他下巴勾了一把:“厨房隔音不好,要是干点什么,楼上楼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想好……”
她说着,忽觉胸前一凉,原来卢秉孝已经扯开了绛红色v领睡袍,头沉醉地埋在她的胸口,张口含住了祝煜的一只奶子。
舒服和刺激的感觉顺着脊背扩散开,祝煜浑身热烘烘的,她仰起头,睥睨着贪婪吮吸的卢秉孝,一面抖抖肩,把另一边挂在肩头的睡袍抖落下去,露出两只浑圆的乳房,一面把胸往前送了些,扣住卢秉孝的头道:“既然舔,那两边都要舔。”
卢秉孝吐出左边的乳头,忙不迭去含右边,另一手去揉捏刚被解放的奶子,柔软的肉在他手里变换形状,祝煜也不知是疼是爽,按着卢秉孝的手,大口大口地粗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