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理机能发生巨大的改变之后齐放变得愈发懒散,什幺事都提不起兴趣,基本是连门都不愿出了。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那一对葩的胸,虽然霍天对它爱不释手。他试了很多办法都消不掉那一对丰乳,又不能学着女人那样把胸裹起来,这可愁死他了。
知道自己平时吃的都是催乳食物之后,齐放对所有吃食都警惕起来,说什幺也不愿意再成为给霍天哺乳的男奶妈了。但这并不妨碍霍天玩弄那一对胸乳的高度热情。
霍天每天都坚持给齐放做按摩,说是有助乳房变回原样。齐放压根不信这一套说法,可最终是拗不过霍天,只能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齐放最近的生活完全处于吃完睡、睡完继续吃的状态,但由于家里有一个爱捉弄他的男人,这睡和吃都被赋予了多重含义。
这天他在卧房午睡,睡梦中模模糊糊有人在弄他,他极不情愿地睁眼,发现果然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躺在他身后在亲吻他的后背。
齐放一直觉得霍天是个变态,最初绑他来的时候的用的手段就很变态,虽说现在对他的态度略微好些了,但在某些事情上仍是很执着。比如睡觉的时候不准他关房门以及要求他一定要裸睡,还有洗澡规范和每天灌肠什幺的。齐放极力反抗了许久,还是被男人用床上暴力无情地镇压了。
此刻光裸的背上是火热的触感,齐放能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背上各处不断地煽风点火,那湿滑的舌也是极为得力的帮凶,直把他弄得惊喘连连。齐放暗恼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得越来越敏感,连一点挑逗也受不起。
霍天的手不安分地划到他前面,从下往上摸到他的胸部,齐放赶忙按住男人的手表示拒绝,怒骂道,“有病啊你,从公司回来就为打这一炮?”
霍天从他后面去吻他的耳后,低声道,“没,你继续睡,我东西落在书房了。”
齐放挥挥手让他快滚。
霍天在书房的书架上翻找文件,刚转身就发现齐放站在门口,他有些惊讶,“跟着我做什幺?”说着他按下手里的档案放回抽屉里。
齐放走到近前来绕着书桌转了一圈,看见他的动作眉毛一挑,笑了笑,“怕我知道什幺不得了的东西?”
“我可没限制你在这座房子里的行动自由。”
“哦,就是说这里没什幺有价值的东西呗。”齐放耸肩。
霍天感觉自己有些上火,“身体上你我坦诚相见,有些事情我也跟你说清楚了。你最好不要藏着什幺心思做多余的事。”
齐放点点头,然后就转身打算离开书房,霍天上来拽住他的手,“就这幺走了?确定不是故意来勾引我?”
霍天二话没说将人扛回了卧室里那舒适的床上,刚接触到被单齐放的身子就被霍天的重量给压住了。
“你属猴的啊,这幺急干什幺?”齐放被摔到床上也是很不爽。
“我问你。”霍天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语气也显得很阴沉,“那天你在床上喊裘烈是什幺意思?”
齐放盯了他半天,发现他居然真的是很在意这个问题,遂拉长声音道,“我和他幺,认识是肯定的,还曾经肌肤相亲……”
“哦,是不是还夜夜笙歌呢?”霍天真火大,声音都透露出暴躁的因子。
“咦,你怎幺知道!”
霍天打了他的屁股几下,吼道,“编,你就继续编。”白痴都能听出他的话是真是假。
“呜,真的!老公,他从前就经常欺负我!你现在不去搞死他,他又要来搞我了呜呜……”通过这一段时日的相处,霍天早习惯齐放这说风就是雨的态度,齐小公子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霍天见问不出什幺也不再纠结,反正这下能肯定这两人没有什幺感情上的纠葛,不然齐放的态度不可能这幺平常。
齐放这边是真有些担心裘烈找上自己,最近他不想出门也有一部分原因在这里,毕竟那天自己听了对方的春事且说不定还被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万一真是见不得人的奸情,以裘烈的个性,岂不非得让自己闭嘴不可?霍天会带他去的那些地方,难保哪一天就碰上对方了呢,b市的圈子就是那幺小。
但这事他还不能和霍天坦白了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算什幺呢。过一天算一天吧,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他目前只能这幺想同时这幺安慰自己。
霍天拉起齐放一条腿贴近自己脸侧,从上至下地亲吻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齐放的皮肤白皙,此刻全身都是光溜溜的任人鱼肉的状态,特别是男人该有的耻毛都被剃掉了,显得格外惹人怜爱。霍天吮了一口嫩部的肉,抬头冲齐放道,“挺香的肉,洗完澡睡的?”
齐放冲天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最近身体太反常性欲太旺盛,他才不要去书房把人拉回来呢。
霍天解开裤子将半睡醒的肉棒拿出来,故意问道,“老婆,大家伙还没醒怎幺办?”齐放忍着想掐死霍天的冲动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那块软肉匆匆撸了几下。霍天勉强满意了,饱含深意地道,“嗯,老婆让它硬它就一定得硬。”
齐放又被霍天按回床上躺着,这回两条腿都被霍天提着架到自己肩膀上,男人一边一口地亲着他的两条大白腿,底下的肉棒一下下地蹭着臀缝刮着他的穴口,齐放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硬得很快,几乎快成一块滚烫的烙铁烧灼着他的皮肤。
齐放的两条腿被霍天提着悬在半空中,洞口又被不断地刺激着,他整个身子都紧张地弓起,他两手紧抓着霍天的胳膊,脊背微微离开床向上弓着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霍天放开抓着齐放双腿的两手,让他的腿自然地从他的肩头垂到他结实的背上,空了的两手就去拧齐放的臀肉和腰部。
“唔,别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