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齐放都从浴室中的马桶上下不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拉了一天。
那天男人做过之后并不允许他把射在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在身体里留了一天,以至于他现在拉到虚脱。
扶住洗手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齐放忍着无力费了好大功夫才又挪回房间里的大床上。皮肤刚接触到丝滑的被面他就轻轻打了个颤,丝丝的冰凉沁入骨髓。
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霍天是个大变态——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犹如草泥马过境般狂奔了无数次。
那天他匆忙间从浴室出来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男人就来了,并且说很喜欢他以这样的方式欢迎他。这样的方式当然是指裸着身子了,至于摇着屁股等操那样的姿势他是死也不会做的。
齐放没想到霍天是真的说到做到,后来直接把衣服都拿走了。虽然把他抓过来的时候霍天也没给他留几身衣服,可也总比光着身子好啊!
床头柜上放着稀粥,拜男人所赐,他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
墙上的显示屏里播放着他被男人一次次占用的画面。如果每次都被拍下来的话,可能够做成一部破菊纪录片了吧,他自嘲地笑了笑。
看着自己一次比一次淫荡,一步步沉沦……这种感觉让人一点都不好受。他把头埋在被子里,腻人的呻吟声却依然钻入他的耳朵里。
他不敢看自己大张着双腿邀请男人进入的画面,也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身体在他身上晃动腰肢。男人的每一次疼爱都是对他的羞辱,他却沉浸在该死的肉欲里!他恨不得摔自己几个巴掌。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没心情去理。顽强地响了十几声之后,门外有人进来接起话筒塞进他的被子里。
“怎幺,在悼念自己被破的菊吗?”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显得更加低沉。
“呸。”齐放对着空气啐了一口。
对面不说话了。空气中有种怪的气流在流淌。
齐放渐渐听出不对,电话那头有人在轻轻喘着,微弱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了。
“啊,霍先生,你好棒……嗯哈!”软软的声音说着羞人的话,即使知道被人听起了也毫不收敛,“啊啊,霍先生快用……大肉棒戳我一下,里面……恩,里面好痒啊!”
齐放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冷冷道,“霍天你有病啊,发情还给别人听现场?”
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喘息声听不见了。
霍天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齐放,你听清楚没?别人在我身上怎幺动的你最好学学,给你开苞的这几次我可是伺候你伺候得累得很。”
“谁让你伺候我了?”齐放伶俐地反嘴,“再说了凭什幺我要躺平了给你操?”
“你的母亲、你的朋友……我可还没想好要怎幺对付他们呢。”清浅的笑意从那边传过来,不知怎的就被齐放嗅出危险的味道。
“你到底想干嘛!”齐放激动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做好准备让我操你。”
留下最后一句令齐放羞愤欲死的话,电话被挂断了。
齐放强忍着想揍人的冲动抓了几把头发,电视画面里的他仍张着双腿,股间吞吐着男人的阳具。他妈的怎幺就夹不断那根破玩意儿!他恶意地想着。
三两下就把粥喝完,齐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应该怎幺办,总不能真的等着天天被人操吧?可别说他现在的处境危险,他更不想别人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头绪,有人进来了,他看到面无表情的西装男手里拿着个袋子。
他接过袋子打开,一下子就震惊了,手一抖,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