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不知道女孩的心思,他只知道自己被身下的小妖精勾走了魂,在一次次粗喘声中,在她穴里留下滚烫的精华。
傅明远倒在她身上,迟迟不肯拔出肉棒,直到最后一滴射净。
沉嘉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忍不住缩了一下阴道,傅明远“嘶”地一声,固住她的屁股不让动。
“别动,让我缓缓。”
沉嘉不懂男人要缓什么,但他这么说了,就乖乖听话不动。
等他待够了,抽出肉棒时,穴口没有东西堵塞,精液如泄洪般争分涌出,有些滑到腿间,有些滴落到地毯上。
傅明远从床头柜那拿来纸巾,抽了两张递给沉嘉,“自己擦擦。”
沉嘉还维持跪地的姿势,手软软伸到屁股后,擦拭力度轻轻的,刚擦掉表面的白浊,穴口又涌出一波。
傅明远看得心痒难耐,扔掉手中擦拭自己的脏污纸巾,重新抽几张干净的,重重滑过她的穴,擦拭里面的精液。
“啊嗬……”女孩身子敏感地抖了抖,她撑起一条胳膊,另一条朝他伸手要抱。
“抱抱。”
男人挡住她的手,“别动,先擦干净。”
沉嘉抽了抽鼻子,等他弄干净了,委委屈屈抱住他,“刚才可疼了,是不是以后每次都要疼这么一下?”
傅明远想了想她的紧致度,觉得应该都会疼那么一下,但面对沉嘉期待的脸,他突然违心地说了“不会的”叁个字。
说完,为了宽慰她,还摸了摸她脑袋,沉嘉就信了,抱着他的手傻笑。
傅明远看到她这傻乎乎的样子,心跟着变得软乎乎的。
沉嘉硬缠着男人抱她出去穿安全裤,俩人黏糊着,就忘了被攥得皱巴巴、推到床底下的衣服。
宁然后半夜才回来,担心吵到丈夫,她弄好一切才悄悄进房,谁知卧房里人影也看不着。
不仅如此,床上那件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也不见踪影。
女人敏感的直觉告诉她,沉嘉来过了,她蹲下身,往床底看,床脚边塞着一团皱巴巴的白色衣服。
宁然胸腔骤然蕴起一团火。
她是制造了给他们相处的机会,他们也如她所愿地做了,但她没想到傅明远会把她带回酒店,还在自己床上……做那种事!
不对!
宁然想道,丈夫有洁癖,绝不会带人回来,而且以他的性格,更不会发生衣服掉床底的事,一定是沉嘉偷偷塞进去,她在向自己示威!
宁然愤怒把床上的衣服都扫到地上。
***
沉嘉和傅明远依依道完别,刚要下车,就听到外边传来一声男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