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天他去警局找那个女孩儿,看到她活灵活现地揪着一个男孩的领口,一脚狠狠踢上那人的命根子,活力十足地冷嘲热讽着,胆大贸然,却又像雨后春笋似的野蛮生长着,他就突然想要反抗,从此开始有了欲望。
夭夭你不会知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女孩儿听了,眼迷蒙的看着他,将嘴里的酒咽下去,把玩了两下勺子,半晌,喷着热气说,“那我就当真了呀。”-
女人是真好骗的,爱上的那一刻,你骗什么,她都信。
真心就是那个时候最宝贵-
这一夜的海有些不平静。
林夭夭头一次在游轮上过夜,没想到会有些晕,就像曾经有一次经历小地震的那种感觉,不平衡,有点累,可因为身上紧紧抱着的这个男人,心理倒没有多少恐惧感。
小桌子沙发上一片狼藉。
红酒洒在地毯上了估计要赔。
可那时候林夭夭没时间思考那个了,因为程渝已经搂住了她,将她礼服底下的袜子撕开,丁字裤脱下来,红酒浇上去,用舌头在亲在了她被红酒染的一塌糊涂的阴户。
他动作野蛮,直奔主题,所以亲得她舒服透顶,程渝恶趣味地掰开她的腿,一点点清晰含吻着她里面的小阴唇,舌头拨开大阴唇,舔弄里面入口的小嫩肉,弄得她痒得瑟瑟发抖,被吸得灵魂出窍。
他一边用手指插着她,一边说着荤话,房间关了灯只有蜡烛的光亮,他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她看,林夭夭看见他指根直接没入她小穴穴里面,画面淫荡无比。
她一身尖叫,他叁根手指直接连根插进去了。
早上肏的太多,她多少有点红肿撕裂,程渝等她被手指插出了感觉,爽的出了不少水,才单腿跪在地上,将林夭夭的双腿分开放在沙发把手上,捏着紫红色的大鸡巴顶端,用龟头蹭着那湿淋淋的阴唇,大龟头一点点试探着插进去。
这个姿势让女孩儿特别的羞赧,几次想要落下哪怕一条腿来,程渝却不许,柔柔哄着她,骗她说这样也很美,美个屁,是比较暴露好插。
果然刚进去一个龟头她就被插得受不了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底下缓慢清晰得传来,却不可抗拒的越来越深,被巨杵插入的感觉越来越深重,女孩儿喘息着承受,低头一看却才进了不到一半,她却已经受不了了,每撞一下却就像每次被肏透了似的那么深,她眼睛迷蒙的看着他,娇娇地求饶:“老公,去床上……好吗?这样夭夭害怕,放下我腿……好不好?这样我一动也动不了,我腿圈着老公好不好,夭夭一定乖乖的不躲……”
程渝忍得额上全是汗,低头亲吻着她的小嘴慢慢将自己送进她小穴深处去了,见她激动的吞咽着他,爽到发抖挣扎,五指紧张的跟鸡爪似的抓住他胳膊,他双手撑开她的双腿,笑道,“我信你个鬼,不躲?老公今天就要这个姿势,非得插得你尿出一米远……”
林夭夭仰着头,惊恐又兴奋,小手推挡着他的小腹,却被插得爽得含着手指“呜呜”发抖了。
就是爽的太狠。
她受不了了,扭着身子要爬,程渝倒也没管,给她拼命挣扎着,挣扎了半天林夭夭却发现自己不是侧躺着在沙发上被他大鸡巴横着连根插,翘起最里面的敏感点插的水花四溅,就是撅起了屁股跪在沙发上,被压得像个鹌鹑似的从后深肏。
女孩儿跪在沙发上被按住的时候都吓傻了,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后脑上的那只大手,嗓音哆嗦着带着哭腔威胁他:“程渝你敢——”
前面就是沙发靠背她无法挣脱,后面程渝一手按着她脑袋,一手掌控着她的腰和屁股,大鸡巴撬开她小小的流水的花穴,在研究怎么插她的姿势,程渝眼睛里染了不一样的色彩,掺杂了熏天的破坏欲和占有欲,深深缓慢地插了她两下感觉着里面的顺畅和紧致,听到她威胁,迷离地俯身亲了一下她侧脸。
吐出沙哑的字,“夭夭老婆乖……老公保证很快,你给老公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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