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一双手埋在卫衣的袖子里,饥渴地上下吞咽着口水,抬起巴掌大艳若桃花的小脸喘息着看着他,片刻后说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我好想要你。程渝。”
我好想要你。
程渝。
要你。
程渝被这几个字震在了原地,脑袋里一片空白,空白到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能否还有别的含义,没有。
她想要他。
他一张坚毅的脸情微动,半晌后低低地道:“……药效太烈了是吗?镇定剂也压不下去。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林夭夭。”
女孩儿仰头看着他,一行眼泪莫名掉下来,点头说:“清醒。知道。我好像喝醉了,酒壮怂人胆,酒后的话才是真的,我的天我醒来一定会后悔的,可我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程渝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僵了多久,久到女孩儿主动坐起来攀住了他的脖子,就这么搂着他饥渴地磨蹭着,姿态楚楚可怜又狼狈。她单薄的卫衣下摆在眼皮底下晃荡着,露出细弱的蛮腰,两只微凉的小手摸在他脖子里,饥渴地细细抚摸着他后颈到头发的位置,唇错乱地印上他的皮肤。
程渝从致命的僵硬里缓过来一些,深吸一口气将她抱住,不小心却碰到了她的腰,她舒服的呢喃了一声,嘤咛过后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他一抖,抓住了脖子里她妄动的小手,强迫自己理智一点,却还是听见了脑海里自己理智逐渐断裂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他侧过头摩挲了一下女孩儿的头发,低哑地对她道:“是吗……是哪种想……想我肏你的那种,还是亲你的那种?”
“想你抱着我的那种。”女孩儿僵了一下,抱着他含着眼泪呆呆地哽咽道,她心里此刻有无限的委屈,无限的,想要说给他听,擦了擦泪说,“不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夭夭希望我做什么呢?”他低声问道。
女孩儿顿了顿,片刻之后,觉得舌尖快被自己咬烂了,太羞耻了,羞耻到太想死了,她哭出来,道,“……亲我一下可以吗?”
他的小姑娘好无助,好委屈。
程渝听得心都疼了,没再逼迫,低低呢喃了一句“好”,亲吻上她的唇。
沾染了眼泪的两片唇柔软凄冷,带着咸涩,他舔干净泪水之后吻进去,女孩儿饥渴地攀上来咬他,齿缝似乎是被理智指挥着在微微抵抗,男人的手指覆上来,捏了捏她的下巴,那齿缝就颤抖着松开了,迎他进去。
湿热的一个吻,从两个人舌尖开始蔓延开来,程渝捂住了她的衣服将她抱腿上,一边亲她一边手往下探去,想替她纾解一下,他明白她只是一时破防而已,明天醒来她会痛恨这个说真话的她自己。
女孩儿感觉到了,柔软的小手冷冷挥开他。
舌尖,往里送。
程渝激动地微微颤了一下,闷哼一身大力吸吮住了她的舌根,狠狠地嘬弄着亲了一分钟,怀里的人儿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他慢慢清醒,按着她的后脑哑声道:“乖,这样也会舒服……”
“不会,不要手。”女孩儿扁着嘴拒绝。
不要手还能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