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态度突然变了,她就不是林夭夭了。
还得接着肏。
调查问卷的事,也就因此这么耽搁了,路晓曼和她总共才收集了不到60份,剩下的,路晓曼说索性就造假,反正数据什么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还能有人真的拿去调研。
半夜,外面电视机里抗战剧的声音在响,林夭夭一只手托着腮百无聊赖自己填写着一份份的问卷,突然想起程渝说的会给她发信息的事。
她没他的号码。
再说。
他发她就要回?
一丝异的感觉闪过脑海,等少女在明白过来自己在期待什么的时候,她小小的眉头顿时皱成了一团,半晌,将手里的纸揉起来丢了垃圾桶。
深夜,一条短信果然进来。
“想老公吗?”
少女躺在床上吹着风扇,正看徐文斌的小视频看得入迷,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腿间轻撩着,突然看到这条消息,愣了一下,察觉不是垃圾信息之后,立马反应过来了是谁。
立刻删掉。
片刻那信息却又过来了,“回去老公给你揉,你不要自己弄。”
“……………………”小东西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下意识的被双腿夹紧的手,一下下太阳穴突突突跳起来,索性丢开了手机,用力擦了擦手指尖上面的粘液。
闭眼片刻,拿过手机来看,那号码怪怪像个假号,她回了消息过去,“做点正经事,那么大个人了,做点什么养活不了自己?非得违法乱纪?都是懒惰不肯上进的借口罢了。”
“嗯。你说得对。”
“………………”就有病。
片刻之后,林夭夭都快迷糊睡着了,程渝又来一条,“睡了吗?后天回。”
“关我什么事??”她皱眉愤愤回了一条,丢开手机。
“夭夭。”句号表示他真停顿了一下,这一句,像是他含笑打出来的,“……叔儿是真特么想你了。”
第二天,还没等程渝回去,林家却就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
林母在二姨家的小平房那里,厕所门外面的水泥地上摔了一跤,当场就没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