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手指一颤,心头缭绕了一丝不知名的涩意。
这涩意想让他亲亲女孩的额头。
完了,有个声音轻轻地说,这下,彻底完了。
之后的明季有些怪,乖得不像话,他买什么她都说好,他哪里知道怎么打扮女孩,身边只有一个例子,他只能照着萧玉的买。
她还是总是怕他,他稍稍抬下手,明季就要蜷起来,真是怪,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打人,他打过人么?
让人心里又疑惑又酸涩。
那真是极其压抑本性的几个月,能看不能吃,偶尔几次,明季都又乖又软,他都怕把人弄坏了。
秦淮把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明季身上了。
但明季还是怪怪的,那种说不来的怪,满怀心事的样子。
“喂,哥,你平常都怎么哄萧玉的?”
“怎么,你那小女朋友终于受不了你了?”
“……”
“你冲人家告过白没有?”
“?”
“我就知道……”他哥在那里说风凉话。
秦淮啪地把电话挂了。
告白……?这个好像是要好好准备的。
高考那天,差不多是他最为紧张的时刻。
秦淮专门打理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令人惊艳的,鲜明的脸庞。
他给明季整理包包,叮嘱道:“考完试别走,我在这里等你,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她答:“好啊。”
考试的时候,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写完了试卷,数着秒数,度日如年。
花店里最娇最艳的一朵玫瑰,还挂着露珠,新鲜的像少女饮过泉水的唇瓣。
他等待着,人流中,成了一抹剪影。
我不喜欢萧玉,她只是我的亲人,像我哥那样的。
明季,你不是炮友,你是……女朋友。
我喜欢你,像风与月,花与蜜那样的喜欢。
你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
“秦先生,假如再也碰不到你——”
“祝您早安,午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