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柔再次包围,秦若水柔情似水地吻她,额头,鼻尖,唇…祁一安听见那个女人边吻边说,“那就不要戒…这辈子都不要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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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起伏的波浪慢慢平息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白。
温存之后,秦若水在祁一安的怀里小睡了几个小时,朦朦胧胧被电话吵醒,拿过手机交代了助理几句,取消了全天的安排,又继续缩回祁一安的臂弯里。
“和你结婚的那个人是谁?”祁一安似乎也醒了,昨夜的暧昧到了今晨又恢复成了冷淡而克制的问句。
秦若水埋怨地哼唧了几声,向祁一安怀里又钻了钻,困意满满地嘟囔,“林研,我哥的发小。是两家的合作罢了。”
祁一安没有应声,只是又把她向怀里搂了搂。
秦若水轻轻笑了,“又吃醋了?”慵懒散漫的口吻挠的祁一安心里发颤。她不做声,心里的那块石头却终于落地了。
秦若水环抱着她的手在她的背上若有若无地安抚着,好安心。渐渐地又睡过去。今日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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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烟虽说让祁一安帮她干活,倒也没立刻派什么活给她。于是她可以好好享受几个月闲赋在家的待业生活了,由于工作总是满世界乱跑,假期反而更想要死宅。她住在秦若水这里,偶尔陪她去其他城市出差,难得有了一些平常伴侣该有的安稳平淡的日子。
秦若水就像一个漩涡,牢牢地将她吸进去,那种舒适柔软总令祁一安沉沦眷恋。不过按照从前的经验,这种日子往往会周期性地到头,她们会再度分开。在结束一段时间后,这种生活又会不定期地重新开启。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既折磨又甜蜜。
大概是由于祁一安爱得更多一点,每次结束的时候都是她来经历痛苦的戒断反应,秦若水倒是没什么所谓。至少祁一安是这么认为的。
“你现在工作赚多少?”秦若水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书突然摘下眼镜问出这个问题。
“一般般吧,我也不怎么清楚该怎么算。收入不是很稳定。”祁一安揉揉秦若水正探到她身上踩奶的小jojo,抬头问,“怎么了?”
“大概报个数吧,还有你现在想要的薪资预期。”秦总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像…想要亲自解决待业青年就业问题了?
“我看看…过去一年的收入,大概是2.32个比特币…一万多美金…一些人民币…还有一点点黄金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祁一安温温吞吞地数起来。
“...”“...”
呃…不好了,氛围有点不太对。祁一安眼看着秦若水的唇越抿越紧,似笑非笑地点起头来。
“好啊,你这个坏小孩,老实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秦若水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伸出的jojo死死抵她盘问,“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你这几年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祁一安愣了愣,随后嬉皮笑脸地抱住秦若水的大腿,“是呀!我这几年都在情x色行业,不过,你知道吧,r国和h国之类的一些国家都是合法的!我就做那种高级中介妈妈桑的活,有时还帮忙拍拍小黄片,生产小剧本之类的…为的就是更好的服务你呀,还有实现我的伟大理想,我的理想就是让人类认识到性本身是一件本能美好且浪漫的事…”
祁一安说得天马行空,充满了喜剧夸张效果,秦若水翻了个白眼却忍不住笑了,用手抵住她的额头,“你这个臭小孩,我信你的话就有鬼了。从小就不老实,信口开河。”
她随后又严肃起来,“你老实说,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祁一安委屈兮兮,像一只被发现干坏事的小狗,“没..没干嘛呀…”
“说!”秦若水就像几年前说“脱!”那样正经。
“..就在一个不大的国际ngo…做一些监管的工作而已…”
“赚多少?”
“...四五万镑…”
“…”,秦若水低头沉吟了片刻,“愿意到我的公司来工作吗?”
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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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uthor:
希望身体健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