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很快王坚就出现在秦苏面前,定了定,才说:“师兄,没想到琴山那边还真的存在一个巨大的铁矿。”
秦苏眼中一亮,道:“哦!若果真如此,那可真是天助我也!说来听听!”
“恩!”
……
日子就这样一连过去了五天,又是一个月高夜凉的晚上,当琴镇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美梦之中时,在离琴镇的边界某草屋内,此时却依然灯火通明,无人能眠!
“徐兄,说说你那边最新情形!”秦苏首先问着徐闻地道。
“周小扒好色、也好赌。至于他的老子据说非常稳重。还没发现什么不良嗜好。不过,他老子周扒皮,最近五天内又见了那中年人一次!”徐闻地如实的回道。
“哦?又见了一次?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没有?”秦苏略有兴趣的问着。
“别的倒没有。不过从他们的言行中可以断定,那什么大将军非常的着急。希望他们尽快将那铁矿的事办妥,不可再拖!”徐闻地回想了下后再次回道。
“大将军非常着急铁矿?”秦苏闻言后,看向王坚,道:“师弟,你怎么看?”
王坚微微一笑,道:“铁矿乃兵器之材。依我看,那大将军是想造反了!”
“什么?造反?”那老者和陆翔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恩。应该是!”王坚肯定的再次说道。
“这...”陆翔和那老者的脸色依然还没缓过来。
“造反?难怪爹爹会和朝廷扯上关系。”
陆翔和那老者的脸色还没缓过来,他们背后就突然传来一声非常熟悉的声音。
“二弟!”陆翔一听,脸色顿时又变为大喜,立即转过身去朝那床上一瞧,果真是他二弟陆飞。陆飞昏迷了多日后,总算是完全醒来了。
“大哥,扶我起来!我要感谢恩公的救命之恩!”陆飞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似的。完全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感激秦苏的救命之恩。这让秦苏等人听在耳朵里,觉得此人没有白救,是个君子。
“好!”陆翔应声后就立即将陆飞从床上扶了下来,正待陆飞准备跪下感激时,他却被秦苏抢先托了起来。
“恩公,您这是...”陆飞不明所以的望着秦苏说着。
“行了!你身子还虚弱,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坐下吧。”秦苏凝视着陆飞笑着说着。
“谢恩公!”陆飞谢完就慢慢的坐了下来。
陆飞才坐下来,就再次开口说着:“有关我陆家的事,我在昏迷中已听诸位恩公说了个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爹爹为何会被关起来。我想一定和铁矿有关。诸位恩公,我身子虽还虚弱,但还走的动。希望诸位恩公能让我也参与进来。不然,我愧对陆家祖宗啊!”
陆翔一听,顿时就反对:“不行。有我去就行了。二弟你不能再冒此险!”
“大哥,你善文,我善武!文武合一,方能征战天下。大哥你就不要再劝我了。”陆飞望着陆翔认真的再次坚持着要参与进来,为陆家正名!
陆翔正要继续相劝,秦苏则出言道:“陆飞兄弟既然有这份决心,陆翔兄弟就随他意吧。放心,有我们在,只要好好谋划谋划,一定不会让陆飞有事的!”
陆翔瞄了瞄陆飞那坚定的眼,明白自己就算再劝下去也无用,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同意了陆飞参与进来。
秦苏见陆飞的事已解决,接着又瞄向了那老者,问道:“老人家这几日打探的如何了?”
那老者如实回道:“那周扒皮每天都过的挺有规律。不过有两个地方他每天都要去。”
“哦?那两处?”秦苏问道。
“其一,他每天都要在芦家旗下的芦家酒楼对面喝喝酒;第二处,他每天都要去他周家的铺子瞧瞧,看看收入如何!”那老者一一说道。
“哦?有趣有趣!”,秦苏叹完,望着徐闻地,道:“徐兄,你怎么看?”
徐闻地眼珠转转,半会后道:“依老爷爷所说,看来他周扒皮还真不愧是周扒皮啊!”
“哈哈哈!徐兄这话说的好!我也赞成徐兄之言。果真是名不虚传啊!”王坚一听,顿时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蝴蝶不明所以,问道:“公子,徐公子和王公子在说什么?什么名不虚传啊?”
秦苏笑笑,道:“蝴蝶,此事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若是不明白,你可以问问芦姑娘!”
蝴蝶闻言朝芦乙瞄了一眼,撅着嘴不在多言,不过看起情,众人就知她心中有点不太高兴。
“好了!不逗你了。周扒皮才令陆兄弟家家道衰落,现在其贪心不足,又打起了芦家的主意。他是想将芦家也铲除,独霸琴镇啊。”秦苏瞧蝴蝶那模样知道不告诉她,她又会几日不得心宁,只好将徐王二人之意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