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的盘缠没有了,她们只能一路打工。她去给酒楼跑堂,每到一个县都能挣一点儿钱,然后准备好盘缠,两个人再上路。一直到回到京城,她已经成了一个满手都是老茧的村妇,就连容颜也苍老了不少。
这一走就是大半年的时候,她从芳华正茂,到现在已经快接近26了。在这个年代,26的女人想要再找个像样的男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了。真是可笑,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
走到京城的城门口,她把快8岁的女儿抱起来,说:“小娥,娘亲带你回家见娘亲的娘亲还有爹爹。”
“祖父祖母会喜欢小娥吗?”赵娥和严水薇一样历经了风霜,小小年纪已经没有了同龄孩童的天真浪漫,她是也一副老成的模样。“我是孽种,祖父祖母可能不会喜欢小娥。娘亲,如果祖父祖母不要小娥,那小娥可以去找爹爹吗?”
严水薇听着一阵心酸,在任何时代,或许孽种这两个字都是伤害孩子最锋利的一把利剑,都会把孩子伤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