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总能使一切的杂念洗净!徘徊在雨中的阳生明,终于平静了下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现在才发觉有点不对劲:“不对呀,今天彩莲想极力隐瞒,而恩严辰又好像是故意在和彩莲作对,好把自己气走。恩严辰为什么要救我?而且还是如此的‘仙药’!难道他和彩莲达成了什么交易?”阳生明眼前突然一亮,便肯定了下来,“是了,恩严辰答应救我的条件就是让彩莲嫁给他!”
阳生明突然想明白了这些,心里是后悔之极。彩莲情愿为了救自己而牺牲自己的幸福,可自己呢,不仅不能理解,反而让她伤上加伤,想来真是惭愧。念此,阳生明下定决心:“彩莲,请你放心,明天我阳生明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救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姚义从睡梦中醒来。由于是监狱,没有软绵绵的床,弄得颈部筋骨扭曲,疼痛难忍。只能早点起来,活动一下身体。这个监狱除了姚义以外还有一人,头发蓬菘,所以看不清他到底是何模样。自己又是刚入狱,才被那人疏远,到现在还没说上一句话。如今闲着也是闲着,就顺便搞好一下关系。
“兄台,不知你为何会落难于此?”姚义率先踩着碎步,慢慢靠近一旁的狱人。那人听姚义的语气不像是坏人,就没怎么防备,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还不是因为我看错了人。我本想用一个宝藏的秘密来与经文风作交易,帮我报杀父之仇。不料他出尔反尔,骗去了宝藏的大致位置之秘不说,还把我关进了这个暗无天日的暗狱当中。”
“啊,你是夏树?”其实这并不难猜,因为姚义对外面的那个夏树早就心生怀疑。“你怎么知道是我?”这个真正的夏树大惊,你说你看到了我的真面目才知道是我还还算正常,可自己现在披肩散发,他也认得出?姚义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刚入秦龙山时,碰到了你的爷爷。他把关于你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我,所以我才敢肯定你就是夏树!”
“你见过我爷爷?他还好吧?”夏树想起那孤苦年迈的爷爷,一行清泪顿时化为了激动,问道。
“放心吧,他很好,就是有点担心你而已。”姚义说道,“说说眼前的事吧,外面那个夏树是怎么回事?”
夏树回答道:“他是经文风麾下的一名得力干将,善于易容。”
“原来是这样!”姚义如梦初醒,终于明白了这个经文风的狼子野心。
“哦!你……那个宝藏的事怎么样了?”夏树突然问道。姚义倒忘了自我介绍,便说道:“我叫姚义。至于宝藏,可能还差最后一步了!我们得到一首诗,只要解开它,就能到达藏宝的腹地!”姚义把诗句复述了一遍,也让夏树感受一下。
“这是一首情诗?”夏树有点犯迷糊,这跟宝藏有什么关系。姚义笑道:“如果把诗中的恋人比作是寻宝之人和宝藏呢?”
“这?”夏树心一凝,“‘木影蝉娟明心言’就是开启通道的机关!‘木影’取个‘影’字,‘蝉娟’代指‘月亮’,‘明’可作‘看’而不是‘表明’,那这个‘心言’?”
“‘心言’取个‘心’字,是指巨石的中央!”在夏树的牵引下,姚义猛然明白了诗中的奥秘。
“说得太好了,哈哈哈,黄昏月下,果真是寻宝烂漫之时呀!”姚义和夏树刚讨论出结果,监狱外,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寻声一看,竟是事件的罪魁祸首经文风!经文风得知结果后,得意地大笑起来,说道:“多谢二位指点迷津,待我找到宝藏之后,定会让你们安安心心上路的!”
“你……”夏树大骇,“你怎么在这里?”
经文风微笑道:“怎的,我的地盘我想来就来,你能怎么样呢?”姚义也是气得眼都绿了,对经文风的憎恨溢于言表:“混蛋!阴险小人!”经文风装作一副淡然的老姿态:“谬赞!本帮主得走了,明儿个刑场上见!”转身就离开了监狱。
回到疾风帮总部,经文风把剩下的谭忠鉴、肖蓬、秋荷、晓月以及所有精兵强将都叫到了一起:“各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知道了宝藏的秘密。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让大家准备一下,今天下午,我们要倾巢而出,势必夺得宝藏!”一有了诱惑,这些人个个如狼似虎,气焰空前达到最盛。
姚义的无故消失引起了谭忠鉴的警觉,便问道经文风:“经帮主,你可知道姚义去了哪里?”经文风早准备了说辞,道:“谭兄弟放心,姚义是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去了,我和他约好了今晚宝藏洞口见!”
“哦!那就好!”谭忠鉴缓了一口气,随众人一起下去准备今夜的宝藏争夺赛了。
在这最后一日,蜈蚣精再次回到了魔尊宫。“禀报尊主,他们今晚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