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的一下,她脸上绷得更紧。再想耿至还在院子外,刚才动静又突然又压不住,恐怕都给听了个遍,脑子里短暂的炸开过去,齐缨只觉得耿知襄就是个经病,受了重伤还是变着花样的想着这种事,跟村头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转过来。”
语调有点冷下来,跟方才低沉的暧昧不同,她出于惊讶扭头回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耿知襄色总算有点缓和。
“……”对视时一时尴尬,她呆愣一会,下意识拉衣裳就要起身,而他左手拉住她,她起了一半又跌坐回去,砸在他半边身上。
“啊——你没事吧?!”耿知襄脸色确实也不太好,面无表情的,而齐缨虽没有见过他生气,现在却觉得愈发不对:“很疼吗?”
“疼,”他回道,“坐着别动。”
窘迫地维持这个姿势,彼此身上的味道还很清楚,齐缨甚至能听到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短暂的难堪过后,却忽然觉得,其实也没所谓了,自暴自弃的话不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
拥坐了很久,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抓紧耿知襄的衣袖,感觉起来,好像她在主动把他拥紧。
“你什么时候能好?”她试探着问道。
这还像话一点,记得在这寨子里只能依靠谁,“很快就好,”他抬手捋顺她头顶微乱的发丝,慢悠悠地说着,“我好了,就不止像方才这般。我要插进你里面,全都射进去,让你叫的比刚才还要好听。”
齐缨呼吸滞了滞,瑟缩在他胸前。
他要插进去,她脑壳里开始嗡嗡响,还要射进去。他肯定会的。而她差点忘了还有这么重要的事,还不知如何去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