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位男性,齐清对于刑峰的性功能简直嫉妒到极点,但如果作为伴侣,齐清就真是给他跪下了。男人一做爱都必须射四次以上,每次还都是内射,射到他肚子涨涨的才罢休。
齐清真是怀念过去的时光,以前最多也就是隔天约炮,干个两三次就把他放生了。可现在不一样,自己每天跟性奴似的绑在床上,睁开眼就是被啪啪啪地干,吃饭被干,洗澡被干,就算是小便男人也要抱着他跟婴儿一样岔开双腿被干。
齐清好几次哭着求放一条生路,可男人看他那副又脆弱又淫荡的样子,反而硬的更快,干得更凶。
此时齐清就这幺茫然而羞耻地看着窗外,眼泪都沾在玻璃上,脸汗湿潮红,急促的喘息吐在冰冷的玻璃上,很快雾气一片,却又被脸蛋压得透明。
后面依旧被干得啪啪作响,邢峰伏在他后背情色地舔他的脊背,一只玩弄他的乳头,一只手套弄他的性器,后穴又被插得发出噗嗤噗嗤淫浪水声。
邢峰像是嫌不够刺激,凑近他泛红的耳朵,坏笑说,“你猜那女孩能看见你吗?”
齐清简直羞耻到极点,睁开红肿的双眼,果然发现窗边是个女孩的背影,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她头上的蝴蝶结。
齐清吓得全身绷紧,连带着吃着肉棒的后穴也夹紧,男人不满地拍在他臀上,臀肉颤巍巍地抖动着瞬间艳红一片。齐清疼得唔了一声又不敢说话,只能无助地回头,却看见邢峰英俊的脸上挂着恶质的笑。
他含泪用口型求救,可却让施暴者越发兴致盎然,下体耸动得更用力,一下下顶入销魂尽头。
邢峰就站在身后,肌肉有力地鼓胀着,因为享受快感而微蹙着剑眉,英俊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并随着大力的耸动,不时有汗水飞溅在齐清臀上。
发现齐清痴痴地看着自己,刑峰忍住心中莫名的悸动,将齐清翻个身,就这幺把他抱在怀里,从正面又插了进去。
齐清整个后背都被压在玻璃上,被冰冷的玻璃刺激地全身微颤,更何况外面还能看见,他抱住男人的脖子,羞得面红耳赤,哀求道,“别……会被看到……求求你……”
邢峰最喜欢逗他说话,调笑着说,“那你怎幺求我?”
齐清想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在男人嘴角轻轻一吻。邢峰满意地反捕捉住他的唇,舌头霸道地入侵他的口腔,模拟着下半身交合的动作,在齐清的嘴里进进出出,发出口水相交的声音,配合着下身粘膜和肉棒摩擦的淫靡水声回荡在窗边。
齐清怕被人听见,忍不住想挣脱,可邢峰大力搂住他的后脑,一边狠插一边深吻他,亲得唇边唾液四溢。
齐清害怕得要命,带着哭腔的喘息从男人啧啧的亲吻声中溢出,“别在这里……求求你……”
邢峰有些扫兴地狠咬他唇瓣一口,抱着他的屁股,一边肏一边远离窗台。齐清这才放心下来,脱力地瘫软在刑峰身上,像是答谢男人一样放浪地扭动屁股。
两人正做得浓情惬意时,就听到门铃响。
齐清惊得一抖,慌得推开男人的身体,邢峰也是恼火得要命,骂了句脏话。但安抚地摩擦着齐清的后背,阳具还塞在他体内,随着走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齐清咬着嘴唇强忍呻吟。
“邢峰!快开门!”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
原本埋在邢峰胸口的齐清一听是个女的,猛得抬头,眼都变了,幽幽地看着刑峰。
刑峰有生以来第一次那幺心虚,表情尴尬道,“额……估计是兰姐,宝贝儿,咱们一会再大干三百回合!”
说完抱着齐清把他放在床上,抽出还未发泄的粗硬性器,发出啵得一声,弄得齐清轻喘着瘫在床上,脸庞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而久久不能合拢的双腿又并在一起,任凭后穴的精液倒流在床单上。
刑峰看齐清那股媚态简直是久硬不软,于是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大龟头蹭着齐清的嘴唇,狠狠道,“一会再干你。”
齐清一听也是醉了,这位是人形打桩机吗,怎幺干都干不够,从被关在家里,他的肛门就没合上过。
他面红耳赤地推开男人,连忙用床单盖住裸体,阻碍了刑峰如狼似虎的眼。
“啧。”刑峰还要调戏几句,门外的兰姐耐心告罄,使出河东狮吼,“刑峰,你他妈在里面产卵啊,快给老娘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