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身体强壮的男人用手掌在他身上按摩,让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淫药浸透,知道他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子还留了些余地,没有给两个肉穴里灌药。
饶是如此,月游却还是在淫药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他不再是那个看着父亲被人肏哭时用手按摩下身的少年,而是张着腿哀求男人们赶紧把肉棒放进不停流水的肉穴里的淫物。
淫药像是从他的皮肉浸到了心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痒,穴肉在收缩抽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空虚。他看着那些男人身下粗壮的肉棒,穴里涌出一阵阵淫水,饥渴地叫了出声:“啊……好痒……快……快放进来……啊……”
男人们看着他发骚求肏的样子虽然身下的肉棒都挺得更高,却还是没打算用暴力破开月渺的身子。他们将一根细细的银棒插进了月渺的马眼,说道:“大官是月城最高贵的人,却仍然是的奴隶。告诉我们大官在床上就是两个接受精液的肉穴,所以只有当你的两个骚穴都被精液灌满了我们才会让你射出来。”
他们以为压抑射精的感觉会让月渺难受,其实在银棒插进尿道时月渺只是觉得有些胀。每一任大官都会在被调教时灌入淫药,而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体内就会带有药物,又会在继承大官之前被灌入淫药,所以大官们被肏时的快感都是远远大于用肉棒发泄的快感的。
虽然马眼被塞住没有让月渺感到不适,可是另一个位置却不像是马眼这般耐受力强,那就是被男人们用手拈住的阴蒂。阴蒂是月渺自己都极少触碰的地方,因为每每用手按压那处月渺都能爽到喷水,将被子全都淋湿,他不敢玩得太过放肆。
可是这些男人此刻就是要怎幺放肆怎幺来,他们看着月渺因为阴蒂被揉捏而剧烈挣扎,立刻就明白这处有多关键,更是捏住了不松手。
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有出现在月渺的身体里,他带着哭腔叫道:“啊……快松手……要……啊……要尿了……”他终于知道平日里冷淡的父亲为什幺会被授喜官们肏哭了,因为快感来临的时候身体就像是根本不属于自己,眼泪也无法控制。
男人们当然知道月渺说“要尿了”是什幺意思,他们都期待着看这位还是处子的大官喷出爱液来。甚至他们心里已经想好了当花穴喷水的时候要用嘴仔细品尝月渺的味道,还有之后如何把这个小小的阴蒂玩到成熟。
男人们捏着阴蒂不松手,月渺肚子一麻便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男人们立刻用嘴包住穴口吮吸潮吹的液体,把月渺本就麻到酥烂的下体吸得更酥。
“啊……尿了……啊……别吸……好脏……”月渺终究还是没有经验,如同以往一样以为自己失禁了。然而不同的是这次男人们明确地地告诉这是什幺。
“别怕,不是尿,是小骚货太爽了喷出来的淫水。小骚货的淫水又骚又香,哥哥们都爱喝,现在是用嘴喝,待会还要用大鸡巴喝。”
虽然在耳濡目染之下月渺从未觉得性事有什幺可羞耻的,可是在听完男人的话后他的脸却不自觉地发起热来。这些男人比那些曾在庙中各处将父亲肏哭肏尿的授喜官还要强壮,不知道自己待会是不是也会像父亲一样纤细的身体被壮汉们压在身下,看上去可怜又淫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