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被拉开又合上,开合的声音震天响,宁子衿不满地回头看了孟炀一眼,男人手中捏着一枚避孕套撕开包装,叁两下戴到阴茎上。
宁子衿跪趴着,后腰两个圆圆的小窝无比性感。她属于藏肉的类型,身上摸着都软绵绵的,身材看起来却很好,小腹平坦,腰肢纤细,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更显臀部饱满。
孟炀扶着下身摩擦阴唇,还没有怎么动作爱液就沾湿了阴茎,宁子衿把头埋进枕头,被撩拨地溃不成军:“快进来呀!”
阴茎试探两下后闯入,宁子衿情不自禁地收缩阴道,孟炀没有防备差点被她吸射,大掌在她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拍了两下:“别吸!放松点,你想夹死我?”
白花花的臀部浮起一个红掌印,宁子衿稍微松口,孟炀缓慢地在里面动起来,屁股被撞得发红,色情的拍打声在卧室里响起,宁子衿嗯嗯啊啊的,没几分钟就泄了一次。
孟炀从没这么疯狂过,就连第一次开荤时也十分克制,这一次竟然压着宁子衿要了不知道多少次,颇有种死在她身上都不可惜的架势。
最后一次,孟炀把宁子衿压在落地窗上,撞得她浑身战栗,交合的部位流下一股股的淫水,地毯都被沾湿了。
“我害怕,停……”宁子衿带着哭腔开口,“我真的害怕,好高……”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高层的视角下外面灯光闪烁,车辆来往不绝,宁子衿有严重的恐高症,高空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她腿软得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窒息扑面而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孟炀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面对面抱住,她的双腿马上紧紧地缠在对方的腰间,绵软的乳房紧贴着男人的胸口。孟炀走到床边,没有马上把她放下,用抱着的姿势安抚似地摩擦了两下,然后开始最后的冲刺。
结束之后宁子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虚脱地躺在床上把身体埋进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昏昏地睡了过去。
半夜,宁子衿的胃一抽一抽地疼起来,她难受地哼哼了两声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安稳地睡着,鼻梁高挺,昏暗的灯光下也难掩帅气。
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情欣赏美男睡颜,她忍住想吐的冲动,爬起来冲进卫生间,酒精不仅折磨人的身体,还让人意识薄弱。
胃里没有东西,她干呕了两下,晃晃悠悠地起身,转身的时候发现孟炀正站在洗手间门口,脸色很难看。
“你在做什么?”孟炀走过去拽住她,力气大得吓人。
“胃不舒服。”宁子衿怏怏地回答。
孟炀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人带回卧室:“难受还喝那么多酒,活该。”
“是我非要喝的?”宁子衿语气莫名委屈,“我今天第一天上任,早上的会议她就不参加,说是请假了却有功夫参加聚餐,还灌我酒,还让我吃生鱼片,我海鲜过敏啊,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孟炀已经走出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他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拿胃药递给她,“把药吃了。”
宁子衿吃了药又钻进被窝:“那人喜欢你,所以一直在向我示威。”
“她喜欢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孟炀语气平淡地反问,内心却升起隐秘的期待。
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一瞬,宁子衿闭了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想通了,点点头:“本来她应该有升职的机会吧,没想到被我这空降兵占了。”
“她没脑子。”宁子衿嘟嘟囔囔地挑了半天石千亦的刺儿,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安稳地睡了过去。
身边的呼吸声绵长平稳,黑暗中,孟炀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几乎又是无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