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酒还没消,这一推,脑子更晕了,刚要坐起来,也没有力气,又躺回原位——宋明熙的怀里。
宋明熙被推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但是昨夜睡得不好,现在也不想醒。
扶璧看着他的睡颜,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思来想去,还是走为上策。
悄悄起身下床,头皮一疼,原来是头发卡在锁链里了,扶璧心里狂躁,一根一根把头发扯断,又给宋明熙的锁链放长了些,确保长度能让他能走到门口拿食物。
整理好衣服,扶璧就出房门了。
沐浴更衣,吃过早饭领旨进宫。
今天是休沐日,皇帝说,收到了废帝旧党的新情报,邀扶璧进宫商量。
到了宫里,皇帝把证据都摆在扶璧面前,人物关系网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旁边一桩一件写清楚了他们做过的事情。
扶璧啧啧称,“这倒是全,皇兄的手下真是得力,短短几日,进度竟然如此之快。”
“这也多亏了南怀居士,是他给了重要情报。”扶青道。
扶璧记得这位居士,“他到底是何方圣,皇兄不如招揽他,为我们所用。”
扶青摇摇头:“线索不足,可能这位隐士不愿意出世。”
扶璧断言:“不可能,他能提供这么多私密情报,必然与废帝关系匪浅,很有可能就是这张图上面的人,或许有他自己不为人知的难处。”
扶青沉吟:“可如今,废帝旧党基本都落网了,除了江南鱼氏部分人。”
“江南鱼氏那不就是淮南王家的姻亲?”扶璧差点说出宋明熙叁个字,要是在她哥哥面前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保不定他又要计较一回从前的事:“之前有探子报,看见淮南王夫人出现在我国与契丹的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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