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扶璧想不到的。
布菜的侍女将责任推到厨子身上,厨子将责任推到洗捡切菜的人身上,而管事告诉扶璧,今日早晨是宋明熙受罚在厨房打杂。
这下,总不能再甩锅下去了罢。
宋明熙还没收拾洗漱完,便被带过去。
他跪在堂前,听候审判发落。
徐知晏问:“今日的鱼是你切的?”
他丝毫不惧,坦坦荡荡:“是。”
“长公主殿下吃了你切的鱼片,凤体受损,你说你该当何罪?!”徐知晏从看见他起,脸色就没好到哪去。
宋明熙道:“鱼片是我切的,我是第一次破鱼每错,可我确保没有一片鱼片里含了骨头。”
“你如何证明?”徐知晏道:“今日早晨,只有你接处理过鱼。”
宋明熙道:“驸马又怎么能保证并非另有其人?”
“驸马”那两字,他咬得极其怪异,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徐知晏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陷害你?这偌大的长公主府,谁非要自己另外破一条鱼栽赃你身上?这中间重重工序,怎么就能保证能害到你身上?!”
扶璧被大夫看诊完,确认喉咙没事,款款走到堂里,凉凉看一眼宋明熙:“大夫刚才说了,还好只是浅浅卡在喉咙里,若是刺破喉管,保不定要刺入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