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璧也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折腾到了几时,她被宋明熙换了几个姿势干,最后意识不清,被抱回房里了。
第二天天还没黑,扶璧就醒了,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卸去妆容,倒头接着睡。
等到天光大白,丫鬟把她的衣服收走,疑惑明明在房间里,怎么却沾了灰,但是也不敢多嘴问,只猜驸马爷昨夜龙精虎猛,主子们玩得野了。
扶璧全然不知这些事,等别人服侍她洗漱时,扶璧才惊觉此时是日上叁竿。
她问:“驸马呢?”
丫鬟道:“殿下,驸马一早便去上朝了。”
扶璧怪:“陛下不是放了叁天婚假么?怎么还去上朝?”
“主子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知道。”
“好吧。”
扶璧坐在床上洗完脸,正要起身去吃早膳,身子一动,腰腿便疼得不行。
浑身都是酸痛的,只有手臂还算好,能自如抬起,但稍微一动作,也很累。
她气极,这都怪宋明熙。
她从前天夜里起,便没吃饭,饿过头了,现在也不是很饿。
将膳食传到房里,扶璧一边小口喝着干贝虾仁粥,一边在心里想着怎么教训宋明熙才是。
粥她喝了两口便不用了,“来人啊,把宋……”
她顿住话头,大婚第二天,将一个面首叫过来,怕被人看出端倪。
丫鬟问:“主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