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熙如堕冰窟,心里欲望渐渐沉下,眼底压抑不住的欲望也化为失落。
扶璧见他这幅颓败模样,笑得欢快,抬手摸摸宋明熙的头,“胀得慌,帮我舔乳。”
宋明熙如同一条受伤的家犬,温顺听话,附身含住扶璧的乳粒,鼻尖尽是她的体香。
那乳粒触感软弹,乳汁甜美,他越吃越兴奋,下身又胀痛得不得了,可惜扶璧不让他真刀真枪地干,光看不能吃,又被如此诱惑,宋明熙心里当真难受得紧。
他吸着扶璧的乳汁,手下也没有停下,握着玉势九浅一深地插穴,时而快如蛟龙出水,时而缓似小舟荡江,不论哪种,都是弄出一地的水。
那玉势是极品,周身的花纹磨得媚肉痒痒,不光不能止痒,反倒愈发激起了欲望,唯有大开大合的动作,才能让她得到舒缓。
媚肉紧紧吮吸玉势,随着玉势的抽出,而带出体外,又随着它收回去,宋明熙观察能力了得,知道扶璧快要到了,每一插都直捅到底,把花穴顶地凹下,将致命的地方往内塞。
激起扶璧一阵战栗,一个激灵,喷出大股水来,脚也不扑腾了,手指松开被单,大口喘息。
宋明熙将玉势整根抽出,扔在一旁,把扶璧身体扶正,顺着她的身体拍打安抚。
他俯身舔去她溢出来的两道泪,“殿下,可要去清洗?”
扶璧闭上眼,平复胸前起伏,轻轻应了一声,这个点宫人也大都睡了,宫人们白日已经够辛苦,扶璧不愿打扰她们去烧热水,于是道,“抱我去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