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肚兜竟是鱼蝉发现的吗?
扶璧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莫不是还旁观了自己和宋明熙欢爱的过程?
看着自己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做的那么爽,她心里也不好过吧,在山上推了自己一把,没想到自己命大没死,反而更受宠爱,扶璧想到此,挑衅地看了眼鱼蝉,果然她也是面色如土。
“跪下!”淮南王夫人呵斥。
扶璧虽然在宋府潜伏,脊梁还是皇家的脊梁,初见时跪地,是为了隐藏自己,现下她大业快成,绝不可能为了这种欲加之罪再跪下求饶。
她起身,挺直了腰杆,并不打算给这群人下跪,直接转身就走。
鱼念真道:“夫人的命令也不从吗?快来人!”
守在门口候命的婆子闻言速速赶来,一下按住扶璧,反手把她拧跪在地上。
扶璧又饿,身子又无力,昨夜受了累,今天一点反手的力气也无。
那婆子力气打得很,扶璧疼得不行,高喊一声。
鱼蝉拿了方帕子遮眼,像是看到什么脏的东西,也想在擦眼泪,扶璧眼花看不清,只听见她那温温柔柔的声音道:“夫人息怒,万万不要为蝉儿动肝火,我知道若是与世子喜结连理,要做个宽容的妻子,他在外面有什么花花草草我都不该过问,只要她还能陪在我身边,看我一眼,蝉儿便知足了。更何况他爱阿璧姑娘如珠如宝,若是动了阿璧姑娘,世子怕是不会原谅我。”
话这么一说,淮南王夫人更不可能放过扶璧,她一手轻拍鱼蝉的后背,宽慰这个从她母家出来的柔弱后辈,一边瞪着扶璧。
一个下人竟敢在她面前放肆,当真是不知命贱。
“来人,把这个狐媚惑主的贱货拖出去打死!”淮南王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