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自己不戴套林殊还肯不肯碰他。
林殊马上推开他,同时膝盖抵着他的性器,方怀宣眼里立刻泛出恳求的泪光。
她支着头,侧卧的姿势像伦勃朗的《达娜厄》,被监禁在铜塔、提防着爱情,却早就发育成熟的达娜厄。
什么人能阻挡她轻轻的一招手?谁不会以为她在向自己发出召唤和邀请。
林殊掐着他的乳头,方怀宣抿着唇轻轻抚摸她光裸的后背,忍受着生理上的疼痛向她投诚,无声地哀求。
她松开手,捏捏他因兴奋而发红的耳垂,方怀宣搂紧了贴近的林殊。
性器厮磨着,皮肤整块整块地发红,林殊贴在他耳边说:“这件事你告诉过别人吗?”
“没有。”
“害羞?”
“不,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说错了,结扎是你一个人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该不会还以为是为了我、讨好我才被迫结扎?难道是我替你做的决定?”
方怀宣愣住了。
“把什么都推到更崇高舍己的地步,你是在自我怜悯呢,还是在情感绑架?”
他闭上眼,难堪地坦白:“是,我试图束缚你,用道德用感情。希望你怜悯我,别离开我。”
林殊掐了一把他的腰,刺激得他忍不住射出来,当然只能射出些睾丸液和前列腺液。
林殊脸上交织着好和兴奋,观察他的反应。
他确实取悦了林殊,这是他的第一道感受。
方怀宣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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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妇科主任来到作话直播间:
“主任您好,请问今年多大了?”
“快六十了。”
“可以向我们介绍一下自己吗?”
“大家好,我是隔壁妇科主任。很高兴来到直播间,虽然最近身体不好,高血压心脏病,肝硬化脑血栓……”
“您想说什么?”
“如果我有什么说错话冒犯人的地方,不要跟我计较。我都快六十了,还要被人提着耳朵教训吗?”
主任也是一枚丁克男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