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愔哭哭唧唧的求,只希望那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快点动起来。
但季柏却没给他,反而抬手狠狠朝她白嫩丰盈的臀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
忽如其来的疼痛让沉初愔肌理骤然绷紧,敏感的小穴也猛的一缩,内壁的软肉狠狠擦过羊眼圈的细毛,极致的酸让沉初愔绷紧的身体立马又瘫软下,紧跟着就泄下一大波水。
“嗯啊……”
被狠狠绞了下,又被热乎乎的淫水浇了一头,季柏爽得扬起下颚嘶了声。
“有那么舒服了?逼水一直流,止都止不住。”他咬牙说着,又抬手给了沉初愔一下。
“啊——”
沉初愔酥得上半身彻底的爬在了靠背上,扭着小屁股想往前躲,却被季柏一把扣住拖回,继续扇。
他扇得不重,却也不轻,力道恰到好处的让她感受得到痛意,小穴就缩着去绞他,然后敏感的嫩肉就会被套在阴茎上的羊眼圈刺得酸麻。
完全不用动,只是这样,沉初愔就已经要疯了。
淫水真的和季柏说的一样,止都止不住,一直流,即便被他粗硕的阴茎堵着,也多得随着扭动缓缓从逼口渗出,一滴滴的滴落在情趣椅黑色的皮面上。
“嗯嗯……哈……不、行……啊……啊啊……”
“怎么会不行,还没高潮呢。”
“啊啊嗯……啊……”沉初愔甩着小脑袋,声音都有些变调,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流。
这感觉最可怕的,就是感官已经极致,好似下一秒就即将灭顶,但偏偏越不过那层屏障,所有的感官一直在边缘徘徊堆积。
“季、季柏……啊……啊啊……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