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着眉,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之前发生的一切,开始闪过脑际。
没有第一次醒来时候的惊讶和恐惧,此时的沉初愔只感觉到了无奈和对季柏的恨意。
什么人贩子,什么代孕,全他妈都是骗人的,要真只是偶然,他怎么可能给她下药,还对她做那样的事。
如果对季柏来说,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是对年来求而不得的拥有,那么对沉初愔,那不仅仅是强暴,还有刻意的羞辱。
她想不明白,当年把她害得那么惨后连个对不起的没有就消失的季柏,为什么那么多年后忽然出现又这样对她!
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让他非要弄得她生不如死?!
沉初愔是缓了好一会,发现房间一直没有动静,才缓缓转头,视线绕着房间扫了一圈。
不在?
沉初愔下意识的将视线挪到浴室门的方向,门开着,里面没动静。
她犹豫会,咬着牙刚想挪坐起来,发现这次她不仅没裤子,连衣服都没有,真正的一丝不挂。
而且她左手虽然是松开的,但右手却变成了一只内圈裹着皮革的金属手铐,手铐的一端是长长的链子,链接着另一只,而那只正卡在床头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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