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愔小脸布满了情欲与难耐,季柏爱极了这样的表情,同时也忍得更辛苦。
但这是她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太急的话,他有些担心她以后对性过于排斥。
他更希望她能享受做爱的感觉,尤其跟他……
季柏微喘着,一边抚弄挑逗着沉初愔汁水泛滥的小穴和极为敏感的阴蒂,一手握住自己胀得发痛的阴茎缓慢撸动纾解。
盖在沉初愔腿上的薄被幅度不大的起伏着,快感一波波的从身下涌上脑门,让沉初愔脚趾卷起又绷紧。
季柏揉得很有技巧,她这个吃了药的小雏哪受得了,在季柏拨开包裹着阴核的小芽曲指轻弹了下后,身体轻弹了下高潮了。
“啊——”沉初愔扬着小脑袋叫出声,高潮的强烈快感让她尾音都变了调。
即便她身上还盖着薄被,什么都看不到,但季柏还是能感受到,从她小穴涌出的水急得像喷一样。
季柏握着自己阴茎的手一紧,重重撸了两下,一把将薄被掀了开。
入眼,是沉初愔因高潮布上红晕的双腿大大的张着,充血的阴核也从两片小嫩芽里冒出,湿漉漉的穴口正急促的收缩,还有水被挤出来。
这是迫不及待等着男人操弄的姿态,季柏呼吸一窒,抓住沉初愔的双腿一把将她往下拽。
还沉溺高潮余韵中的沉初愔轻抽了口气,人已经躺了下来,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看到季柏单膝跪在她腿间,俯身下来,去解她左手的红绳。
此刻的她脑袋晕沉沉的,思绪浑浊,唯一清晰的是随着那让身体经都颤栗的高潮后,整个人都空了,小穴也痒得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