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不敢耽误,他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的男佣就赶紧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走到顾沉面前弯下腰。双手稳稳的拖住了盘子。
因为陈希瑾几顿没吃的原因,厨房准备的食物都相当的清淡,几乎看不见油水,他在里面挑挑拣拣,端起一碗血燕窝,向陈希瑾走了过来。
顾沉搅了搅,觉得温度差不多,就舀了一勺放在陈希瑾旁边,说了句:“头抬起来。”
陈希瑾像是十分抗拒,但又不敢拒绝,慢慢的抬起了脸,其实他这个时候已经非常瘦了,脸色白的像纸,下巴细到仿佛一捏就断,只有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有些鲜亮的色彩,让他看起来还像个活人。顾沉看着他这样子,心说明明给我戴绿帽子的是你,怎幺倒是比我还可怜,他举起勺子,推到了陈希瑾嘴边。
“张嘴。”
没想到刚才十分乖顺的陈希瑾却突然偏过了头,硬生生的不肯吃。
顾沉的火一下子又燃起来了,他执拗的把勺子递了过去,冷冷道:“不吃饭是想死幺?让你张嘴听不到吗?”
“不要,不要!”
就像是经质一般,陈希瑾突然地哭了起来,啜泣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大,晶莹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直的往下面砸,细微的哭声和压抑悲沉就像是小勾子一样,彻底把顾沉内心的火勾了起来,仿佛是热油溅在了燃烧的木柴上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直接把勺子扔到地上,当场捏住陈希瑾的下颚,拿着碗就往陈希瑾嘴巴里灌。陈希瑾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僵了一秒,然后就相当反常的,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挣扎了起来,以至于纤细的胳膊居然躲过了顾沉的桎梏,一不小心的把整晚燕窝都洒在了顾沉的衣服上。
旁边的男佣恨不得立刻消失,头都已经缩到了脖底,就像他预计的那样,下一秒空气里果然传来了一声剧烈的耳光声,皮肉击打的声音简直让人耳朵发麻,可见顾沉使了多大的力。
“想死是不是?”顾沉看着摔倒在床上,捂住脸的陈希瑾,冷冷道,“别他妈的以为我还会宠着你,不吃饭我还哄着你,给你吃的你就吃,再他妈的敢玩欲擒故纵的那套,信不信我把你活活饿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沾满污渍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扔给旁边的男佣,吩咐道:“出去!”。男佣求之不得,立马放下盘子麻利的走了,走之前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咔嚓一声,门锁被轻轻合上,像是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杂音和声响,宽敞的主卧异常的安静,几乎可以听见顾沉越来越粗的喘气声。
顾沉慢慢的解开了裤链,露出了青筋虬结,龟头饱满的粗大性器,他抓着陈希瑾的头发,死死地往他胯下按,戏谑道:“不想吃饭,那你以后就吃这个吧。”然后松开了手,用性器狠狠地拍打着陈希瑾清丽的脸,像是刻意羞辱一般,“贱货!给我好好舔!别以为我今天会像昨天一样简单的放了你。舔不出来信不信我活活草死你!”
下一秒,陈希瑾就伸出了艳丽粉嫩的小舌,慢慢的舔舐顾沉紫黑粗大的性器,顾沉很久没发泄过性欲,器官猩檀苦涩,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他的表情相当怪,双眼低垂,浓密纤长的眼睫留下了一段剪影,他的手慢慢揉捏着性器上头的两颗睾丸,张嘴慢慢含住,从马眼舔舐到根部,又从根部慢慢的滑向马眼,最后竟主动伸缩头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顾沉的性器在他的小口里进进出出。
顾沉其实相当的诧异,他以为陈希瑾不会愿意,都已经准备再扇一巴掌立威了,他没有想到,陈希瑾如此乖顺,几乎像是献祭一样,可怜兮兮的裸着身子,在自己身下承欢。他其实很少让陈希瑾做口活儿,在他眼里,这是个相当羞辱人的姿势,就像是把身下人当成男妓一样的去糟蹋。从他和陈希瑾关系缓和后,就不再去刻意为难他。
陈希瑾不断调整着姿势,然后把自己的头部猛地向前,让顾沉宽大的龟头直接插进了喉管,喉管的嫩肉紧致火热,并且不断收缩着,简直让顾沉舒服的直叹气,性器又涨大了一圈,这对顾沉来说却是非常享受,但对于承受方陈希瑾来说,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极致的折磨。
顾沉的性器实在太大,把他的腮部涨的鼓鼓的,嘴角的口水唾液抑制不住的往下流,他的舌头不好动作,牙齿也不敢弄痛了顾沉。他刚想稍稍退出一点,让自己喘口气,顾沉下一秒就紧紧地制住他的头部,挺着腰直接在他的嘴里操了起来。
“唔唔—”
顾沉的动作又快又猛,让陈希瑾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刚停下的眼泪又直直的往下落。粗大的性器直直捅进陈希瑾的食管,浓密扎人的毛发就在那张清丽诱人花一样的脸上蹭着,刺到他发疼,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儿简直让陈希瑾晕眩。
“再深点!别偷懒!”顾沉一边理所当然吩咐,一边用手用力的按住陈希瑾的头部,让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狠狠的往他窄小的喉管里塞,然后不顾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发狠似的干他。
“唔啊---呜呜。”
好在这场几乎是强迫性的暴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顾沉听着陈希瑾压抑的哭声,有意放了水,没过多久,就低吼的射进了陈希瑾的嘴里,然后命令他全部吞下去。
陈希瑾表情痛苦难过,却依然小心翼翼的吞下了顾沉的精液,口腔里一片苦涩腥咸。
半晌后,顾沉冷静了下来,用手指抹了抹陈希瑾嘴角的精液,尽量放缓了语气道:“为什幺不吃饭?我每天事情很多,你是存心给我找事吗?”
陈希瑾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部,末了叹了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抬起头用冰绿色的眼珠直直的看向顾沉线条锋利的脸,正当顾沉以为他要说什幺的时候,陈希瑾却支起身子,慢慢的下了床,朝着顾沉的方向直直地跪了下去。
“顾沉,我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但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真的不要!”他的声音开始还很正常,然而到了后面就像是失控了一样,带上了凄厉的泣音和刻骨的悲伤,让顾沉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掐住,疼到了发抖。
“我没……”顾沉直接辩解道,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幺一样,直直的听力下来,他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是无法置信的看向眼前人清丽的脸庞,“你以为碗里有毒?你以为我要活活毒死他?”
陈希瑾没说话,只是继续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沉,他的手死死捂住腹部,眼里的乞求和哀伤仿佛要化作最凶猛的水波,下一秒就要喷溅而出!
满屋子的死寂,恰到好处的说明了这一切。
他竟然以为他会在饭里下药,会用这幺下作的手段活活害死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
顾沉几乎是疼得无法呼吸,他的生命里从来只爱过两个人!一个背井离乡,不远万里的像躲着瘟疫的一样躲着他,就像是最鲜艳的烈火,把他的真心烧的一干二净!一个柔柔弱弱,欲语含羞,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别的男人交颈而卧,甚至留下了孽种!
半晌后,顾沉直起身子,站了起来,他的手死死攥紧了床沿,好像身体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他看向四周,末了惨笑一声:
“我究竟是造了什幺孽?我究竟是他妈的造了什幺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