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你不用这样的。”他有点慌慌张张地说,“再亲下去我怕我伤害你。”
“伤害?”坐在他身上极尽挑逗能事的白之熙愣了,“为什么?”
“我咨询了心理医生,他说最近暂时别想这方面的事情,怕你有ptsd的情况。”
“对,我有!”她啃咬这他的唇,“我想到那个恶心的人在我身上碰到的地方我都想把那里的皮肉割掉!”
“不要!你那么好,不要因为一个垃圾伤害自己。”他温柔无比的亲吻她,“别怕,我在呢!”
“吴若桥,用你的手,你的气息,把那恶心的人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擦掉吧,好吗?”她轻声说。
“好……”他对着她的唇吻下去,将刚刚给她抹上的唇霜一点点吃掉,甜甜的,泛着薄荷的淡香。
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解开她衣扣的瞬间他还是心里一疼。
她的胸前还留着那禽兽的手捏出的淡淡淤青,因为已经过去了几天,青紫色的指痕散出一圈淡淡黄色的轮廓。他咬牙,她得多疼啊!
吴若桥又想起他刚来那天帮她扔掉的衣服,裙摆被撕破,丝质衬衣的扣子被扯掉了几颗。还有那件被她用来做睡衣的大t恤,胸口甚至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那是她洗澡用力过猛搓破乳头留下的。
他一时间觉得痛,一时间又觉得幸运。
如果不是白之熙足够勇敢,她恐怕难以逃脱那禽兽的魔掌;而社会加在女性身上根深蒂固的羞耻感,连她这样独立的女性也会在被欺侮后觉得自己“脏”,要用这么狠的方式去清洗自己。
“是这里吗?”他低声问,手覆上去,将那些淤痕盖住。
她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随着他将自己的唇吻上去,将脖子后仰,双手撑在他膝盖上。
吴若桥在白之熙的胸前流连了很久,这么久没见,见到以后又一直提着心,根本不敢亲密,要说他一点不想,是不可能的。
而此时,仅仅是亲吻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已经让他胯下胀的难受。
白之熙抱住他的头,将另一侧的乳向他脸前送:“若桥,亲亲我。”
两颗乳头被他舔弄的嫣红水润,仿若蛋糕上诱人的莓,让人忍不住一再将它们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