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那个男人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前,他现在是在门把手的那个显示屏那边摁了一下自己的指纹,然后那边的门就给打开了,但是只是开了一个小缝而已,在那里边的人很多,都很忙的样子,就在我们开门的时候那里边的人都转头朝我们看了一眼。站在我前边的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去,而是不知道对着里边做了什么,就有一个人跟着出来了。
那个出来的人看起来大概有五六十了,头发都是灰白色的,胡子剃得干干净净的,高鼻梁,蓝眼眸,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有风度的那种老绅士的样子,穿了一件白大褂,胸牌上边还别了一个名牌,上边写着:爱德华。
爱德华出来的时候朝着站在我前边的那个人疑惑地看了一眼,然后很快就冲着我看了一眼,之后就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男人,男人手指着我示意了一下,我在后边很是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这又是怎么回事,是要把我给卖了吗?
爱德华打量了我一下,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又进去了,进去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沉重的大门发出了一声低吟声来。没过多大会儿,门又开了,这次出来的人竟然是卡瑟。
卡瑟还是那个小小的十几岁的小孩子的模样和体型,穿着一件等比例缩小了的白大褂,倒是有几分可爱的色来。我都在怀疑,在我没有看见他的那些日子里边,他到底是长没有长个呢。卡瑟手里边还那里一点工具出来,我一看,是一个广口瓶和一把镊子,在手术台上是用来夹纱布的那种。
卡瑟出来也是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冲我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想要做什么,我这边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根本也就不理我。
在围着我转了一圈之后,卡瑟站定了就直愣愣地看着我,他突然朝着我的额头上边一摁,我就只是觉的一下子就觉得脑袋里边有点恶心,还有点眩晕的感觉,我弯下身子来,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肚子上也像是被谁给暴击了一下一样,一瞬间都是不行了的样子,看着什么东西都是重影的。我痛苦地看着卡瑟,不知道他是对我做了什么。
卡瑟点点头,然后说道:“忍忍就好。”然后他就把那个镊子朝我的后脑勺那边一伸。我就是只感觉到了那边有点尖锐的疼痛个,但是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在我抬头的时候,就看见前边站在不点的卡瑟手里拿着的镊子上边,夹着的一条虫子,大概有六七厘米长,很细,就像是一根粗点的缝衣线,在那个镊子的顶端夹着的时候就扭来扭去的,不安分地抖动着。
卡瑟把那个虫子往手里拿着的那个广口瓶里边一扔,之后就拿着那个瓶子还有镊子就朝着那边的实验室里边走进去,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好了。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生就赶紧过来帮我拍拍后背,顺了一下气,还关切地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儿。
我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那些人看见我的时候都是那样嫌弃的表情,大概就是因为刚才卡瑟从我的身体里边取出来的那个虫子了,但是,我到底是怎么被感染上的那个虫子的呢?!我真是百思不得解,难道我是在什么不经意的时候又种了什么蛊吗?
“刚才那个,是什么?”我忍不住拍了一下我身边的那个男人问道,他现在长个呢在捣鼓那个沉重的大铁门呢。
他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大清楚,就只是觉得在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感觉你身上有股不好的那种气味,有点危险还无端地让人觉得厌恶……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概就是因为那个虫子的事情,待会儿你进去的时候问问那些人,看看他们怎么跟你说……啊,门开了!”
我们两个人就从这边进到里边那个看起来就很秘的实验室里边。在实验室的正中间,是一个超级大的像是用水晶玻璃一样的透明材料的罩子给罩上的密闭空间,里边就放着那样的一幅画,就是之前从那个占星师的那个店里边拿出来的那个油画。在那个罩子周围都是一圈的操作台,边上都是站着很多看起来就很牛逼的人,对着那个里边的那个油画一边分析一边争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