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自己看着父母过份亲暱而起邪念是自己的问题;跟不同的女生交往,约会时却只能想着母亲的自己,他也觉得噁心至极。
鄙视自己的痛苦却不能宣之于口,他独自承受十几年。
是到离开家里,在美国几年,他才渐渐想通,这份痛苦是父母造成的。他们自私享乐,完全妄顾了同一屋簷下的儿子的感受,也没理会自己的行为会如何影响儿子的成长,以致他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扭曲的感情。
但再扭曲,他心底很清楚,这是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对啊,也许我也恨你吧?」他风平无浪道,又再次把喉管塞进她下体,她也再次尖厉苦叫。
他把喉管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穴中,直至感到了宫口的阻碍才停下来,缓缓往外抽。
「啊、啊……不要……」她全身发软,逼不得已靠在李昊昇肩头,猛地摇头:「不要、不要……」
穴中很快又被填满了,他却没把喉管抽出,任由水流继续攻入她鼓胀的花径中,直至肉壁已被撑至最大,肉唇也再含不住过量的水了,让它从穴口倒灌而出,带着点劲喷洒在浴缸中。
源源不绝的水,视觉上就似不尽的潮吹,沉雨芙羞耻得夹起了两腿呜咽悲哭,李昊昇也看得眼也定了。
暖水灌着流着,喉管磨擦着她肉唇上上下下地抽插,李昊昇分身胀硬发热,终于不捨得要她再受难了。
想疼她,安慰她。
把喉管抽出来了,他却还是忍不住一掌轻按她鼓隆起来的小腹,让清水更快更用力地溅喷出来,沉雨芙也痛苦的「呀」声浪叫,直至水流尽了,变成零星的点滴。
他由得母亲挨着墙壁喘气,把水关掉,装回莲蓬头掛好。
她浑身湿透,脸上疲累却也透着殷红,嫵媚诱人。
她手脚都被束缚着,无法完全把睡袍脱下,但他还是把它掀起来,拉过她头顶让它随意落在她身后手臂上,便能欣赏她赤裸的正面。
白玉般的皮肤在水气挥发下变得冰凉,两隻丰满柔滑的奶子晾在胸前随她喘息挣动而微颤。臀部和大腿的婴儿肥形成圆浑香软的弧度,腰肢却紧緻地往内凹弯,压根是魅魔的身段。
两片肉唇微胀软糯,看了就想把慾根深埋六寸,让它紧夹着吞吐。
伸出了手,手指沿着小缝直滑到她腿心中央,他知道那就是她醉人的小口,但被水流冲擦过,要它再渗出足够的滋润还是需要耐心的。他搓捻着软绵绵的肉丘,然后轻轻用两指抚弄软唇间的裂缝。
身体上下每寸被他仔细打量时,她已羞涩得发热,纵再愤怒,体内升起那股骚痒还是抑也抑不住,暗暗地翻腾搅转。现下更被他粗长的手指连连逗弄,灵巧又快速的撩弄着最敏感的部位,她接受现实了,发情渗水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当他手指沾上了湿润而滑入了缝中撩弄出水声,她还是绝望得流泪了。
没有酒醉的模糊,母亲小唇瓣的湿濡和温度深深刻烙在记忆中,每个小起伏都能透过指尖清晰感受到。他手上撩着撩着,脸上就烫热了,呼吸也粗糙了,再也等不及,着手脱下裤子。
男装内裤下隆起了臃肿的一包,沉雨芙僵硬地抬头,只见他眸色深沉,心里就更是怯惧了:「小昊,真的不要……」
他默默地把内裤也脱下了,壮实的两腿间,阴茎已赤红发亮,菇头随着棒身抬举,也渐渐胀大、绷紧。
「我是你妈妈,这样不行……」她看着儿子跨入浴缸了,嗓音抖得不像话,眼内泪水止也止不住。
他却听而不闻,只是面对着她抚摸着她大腿侧:「妈,把腿夹起来。」另一手也扶起阳具,失地用燥热的龟头磨擦她的小腹、阴阜。
要是告诉了文熙、要是不让他回家、要是没有出手打他、要是没有拍下视频、要是没有在儿子面前冒险嬉戏……命中的过错累积加叠,她的懊悔也交织紧缠,却又能做什么呢?
以致现在轻易被威胁着,走上用身体满足儿子的一步。
往内挪动脚步一点,她两腿紧紧夹起来,僵立在原地听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春水身不由己地沾上了大腿根,这个湿淋淋的叁角小洞,他覬覦了多久,终于等到了她即使哭着,仍听话地呈上肉体的一天。
「妈妈很乖。」他手掌摸上她脸颊,把她的泪都擦掉,才改扶着她腰肢,托着分身把肉头挤进了她大腿心与肉唇间的叁角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