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疼痛如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元桃指尖紧扣着简式野的臂膀,牙关紧咬,就是不让自己出一丝的声音,简式野恨极,翻过她的身子,进的异常的凶狠,顶弄着元桃敏感的地方,双方的感受都特别真实,元桃抓着床单,缩皱的床单暴露了她的痛苦,她身子一直被动的往前送,身上早就通红遍布,无一完好。
元桃是个倔脾气,而这个倔同样也让她吃了一辈子都在后悔的苦头。
自那之后,她就告诉自己,妥协吧!对什么事都妥协,对什么事都无所谓了!
“嗯……”她轻哼,跳出了单蹦字眼,她为什么要自找苦吃,疼的是她自己,她理应要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简式野缓下来,撤出来后,一个用力进的结实。
“嗯……”元桃扭头去看他,出口是触他命令的违抗,入目的是他壁垒分明地胸肌以及裸露在外的紫红性器,此刻正在外面狰狞地跳动。
何时能够结束?这是元桃在与简式野做爱时时常要想的一个问题。
“元桃!”简式野看着她的表情,再次将他粗硬的性器塞进元桃的阴穴,乐此不疲地重复着插进插出的动作。
元桃被顶弄的再次将脑袋埋在床褥间,简式野望着她颤动的脊背与线条优美的腰际,思绪却不由地飘走,飘到了那个灯光明亮的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的一男一女,女人的腰被按在洗手台坚硬的台面,男人在她身后动作着,长裙掩盖了他们交合耸动的私处……
这次简式野清楚地记得,当时他的每一寸血肉都仿佛被沉浸在欢爱中的女人撕咬啃噬,他痛的不能自已,他只想将同等的痛归还给女人,所以,他发了狠,他要操死她,他当时真的是想将她操死在那间洗手间里,让她到死都得记住,是谁在操她,她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