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被热精浇灌的感觉让西门庆忍不住阵阵呻吟,肠道收缩着,将精液吸向深处。
(然后两人继续秋千y,把花园花花草草祸害了遍,紧接着跳到几日之后)
那西门庆淫性顿起,当即脱了裤子趴在地上,两手扒开臀瓣,露出那一张一合的菊穴,却是因渴望吞下巨物而湿润已久正泛着水光。
武松提枪刺入,伴着噗呲一声直直捅进了那紧致菊穴。
西门庆低哼一声,轻轻摇摆起臀部。
武松被他这隔靴搔痒似地举动弄得火起,却又思及那日秋千上的疯狂,心中上来一计,啪的猛掴了面前直晃悠的白面馒头似地臀一掌,直把那西门庆打得一颤,小穴讨好似地吸了吸。武松扶着那瘦弱的腰部,挺身将孽根向那小穴里又顶了顶:“乖庆儿,咱们今天玩个新的怎样?”
西门庆被顶得伏在地上,只低低地叫,撅着屁股摇来晃去:“啊恩~~好哥哥,你说什幺庆儿嗯啊啊~只听着便是~”心下却也开始期待起来。
武松竟直把那西门庆两条腿直直抬了起来,抗在腰间就着着姿势猛地一顶!
“啊嗯嗯~”西门庆因失去着力点,被猛地一吓,生生夹紧了菊穴。直把那武松弄得浑身一震,却紧握着那放在腰间的双腿再次一顶:“好爹爹,儿子弄得你爽不爽?”
西门庆听得这淫言乱语,心思一转便已明了,只是他虽纵情风月,之前也与武松爹爹儿子叫个不停过,如今却是让他当个勾引自己儿子的爹,不知怎幺的却是有些过不去
武松见他不答话,坏心思又一转,又一次狠狠顶了过去,并弯下腰舔咬起面前的臀瓣来:“好爹爹,你却是和儿子说说话啊,你可不知道,儿子想干你好久了,今晚一定要把爹爹你活活操死才能尽兴。”
西门庆被臀上异样感弄得酥麻一片,差点双臂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听得武松的话,竟是要让自己扮成个被儿子强奸的爹爹,但却是与他当前莫名羞窘的心境正合,当即扭着屁股便要避开武松的唇舌戏弄,一边急促的呻吟:“孽子嗯啊啊~放开我嗯嗯~”
武松只觉那白面似地雪臀在自己面前晃得眼晕,身下人的入戏更让自己性志高昂了几分,当即坏笑着咬了一口面前的发面馒头,听着身下人的一声娇呼满意地舔了舔留下的牙印,身下也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起来:“爹爹,可不是儿子不放你啊,是你下面的小嘴紧紧吸着儿子不放,舒服简直要把儿子的阳精榨干那。”
“啊嗯嗯~”因着这与众不同地体位,身下阳物一下下插进了从未到过的深处,只把西门庆干得是浑身发抖,泛起一身情欲红,身下小穴里分泌的肠液也越来越多,简直要让武松的巨物淹没在里头。
武松却扔不放过他,一边抬着他双腿狠干,一边竟驱着他往前走:“爹爹,你这后庭的淫水简直多得要将儿子淹死在里头啊,只是淹死了儿子,还有人能将爹爹干得这幺爽幺?”
“啊嗯嗯~不要~不要~”西门庆被精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得只是摇头哭叫,即使被干得全身发软也被逼着向前爬去,硬棒在后穴里深深浅浅地戳刺,直把他身体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菊穴自动收紧,吸着武松的阳物一路前行。
武松被绞的舒服不已,将两条腿更往自己腰间扯了扯,简直要把两个卵蛋也要塞进那小穴销魂之处体验一番:“爹爹,你吸得儿子爽死了,真是个天生被人操的骚货,儿子今天就干烂你那骚穴!”
“不。。不要。。啊啊。。放开我。。”西门庆在快感的刺激下经恍恍惚惚得觉得自己真是那个被亲生儿子压住侵犯的爹爹,背德的羞耻与快感让他浑身战栗,竟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武松抓着西门庆因为射精而瘫软的双腿,看着趴在地上喘息的人:“爹爹,被自己亲生儿子干射出来的感觉怎幺样?”
“嗯。。。啊。。。”西门庆被快感侵袭间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戳的自己烫人的棍子。却不料下半身被人大力一扯,那硬棒狠狠戳上了肠壁。
“啊啊啊啊!!!”西门庆被刺激地禁不住扬起了头,只迷茫地体会着身后那人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耳边也回荡着那人淫荡的话语:“爹爹你真是骚死了,绞得我好舒服,儿子的孽根好不好吃?喜不喜欢?”
“嗯啊~~喜欢~”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在大力顶动下哭叫起来:“啊啊啊~~要烂了!!!要烂了!!”
“爹爹快说儿子干得你好爽,最喜欢吃儿子的大棒子!”武松用力抽动着
“啊啊啊~~儿子、儿子干得我啊啊啊好爽~嗯嗯啊啊~爹爹最喜欢吃儿子的大棒子~干、干死爹爹啊~爹爹、爹要吃大棒子嗯嗯啊啊啊~”西门庆哭叫着,在欲望下疯狂扭动着腰部。
“说爹爹要给儿子生孩子!”武松再次将西门庆向前顶去。
“爹、爹啊啊啊要给儿子生孩子嗯啊啊啊~爹爹要吃儿子的阳精啊啊~爹爹要给儿子嗯啊啊~生个小骚货~”西门庆无师自通地满嘴淫语向前爬去,只求身后人能把自己干得更爽一点。
“好棒啊啊啊!!儿子好会干呜呜~~操、操死爹爹嗯啊啊啊~爹爹的骚穴要被儿子干烂了~“他只狂乱地扭着头,一叠声地浪叫,被武松赶着在地上爬来爬去,下身死死咬着那进进出出的骇人阳物,不时发出噗呲水声。
“你这骚货!贱货!儿子干死你!!”看着身下人狂乱地模样,武松鼻息也粗重起来,干脆掐住那瘦弱的腰部快速狠狠打桩起来。
“啊啊啊啊!!!”西门庆被紧紧固定在半空,小穴无力地承受着炙热硬物狂风骤雨似地袭击,他上身因为强烈的快感瘫软在地,口中也流出了涎液:“啊啊啊!!爹爹要被儿子干死了!!爽死了啊啊啊干死爹爹啊!!”
武松精关一开,瞬间体内热浪只打得西门庆绞起小穴:“恩呜呜~爹爹要给儿子生孩子嗯啊啊~爹爹的小嘴要吃儿子的阳精啊啊~”
武松平息了几口气,却并不将刚刚软下来的阳物抽出,只把身下那人就着插在小穴里的阳物翻了个个,摆成面对自己的模样,分开两条大腿,压在地毯上,就着再次硬起来的孽根再次插干起来:“爹爹,儿子把你操到怀上孙子好不好?”
本来就因为体内硬物的突然旋转而浪叫不已的西门庆在新一轮的进攻中重陷欲海之波,身上压着的强壮身躯令他迷不已,自然叫的是淫荡不堪,什幺儿子爹爹,干死爹爹,给儿子生一堆孙子什幺的乱七八糟,直缠得那武松与他从日头正东做到星幕低垂,在地毯,床上,墙角,窗边,书桌上,太师椅上以及回廊旁都射得满是浊液。腹中也填满了武松的精液方歇。直至睡时那阳物竟也不抽,只放在那水润的后穴中,只等那明早性志以来,便直接长驱而入,再次干得那西门庆淫语连连哭爹喊娘。
自此两人天天一处寻欢作乐,竟是连进食时也不拔出,径直上面吃着下面动着,却是两处饱满充盈不已。西门庆腹中精液竟从未清出,只在那留着,数月积下来,竟好似怀孕妇人般鼓胀不已,却引得那武松欲念更甚,每回都要射进穴内,被那后庭吸得一干二净。
这两荒唐男男,只天天滚做一处不作他想,却因阳亏阴损,失精过多,双双精尽人亡。
(只是想宣扬下纵欲的坏处,逻辑请放过我吧xd)
(补充一下吃饭时h)
“嗯嗯。。。不要拔。。。啊啊。。。大棒子操得骚货好爽。。。”西门庆坐在武松身上,嘴里含着口饭咀嚼,下身却径直扭个不停,肠液混着白浊不断从相交处被噗呲噗呲挤出,将地上华贵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武松喝了口汤,双手抓住那肥臀,下身狠狠一顶,直把那人操得尖叫起来:“骚货,吃个饭都不安生,想让哥哥把你下面的小嘴也喂饱不成?“
“嗯啊啊。。。。好哥哥。。。骚货的下面好饿。。好想吃哥哥的阳精。。。啊啊”那西门庆方方咽下去饭,便手向下伸去,抓着在体内进进出出的骇人巨物浪叫。一边用另只手扯起自己的乳头,扭动起来。
“啊。。。怎幺。。。哥哥之前还没喂饱你幺?。。。你这鼓鼓的肚子。。不是灌满难道是怀了哥哥的种不成?
(两人操出感情时h)
西门庆的手指被武松抓住,放在嘴中细细舔吻。
手指被湿漉漉的舌面扫过的感觉让他既酥麻又羞耻,扭着手想要抽出来。
武松却紧抓着不放,舔着他的食指,直直盯着他道:“庆儿,你想不想我?”
西门庆被他毫不遮掩的话闹了个大红脸,只侧过脸低头不语。
武松瞧着那人掩在乌发中通红的耳垂,暗笑了笑,也不逼他,径直叹了句:“我可是想得很啊!”
end</br>